张傲:架上绘画具有无限可能
《星月夜》梵高的涡流般的笔触提示阴阳互换天道昭昭
文 / 本社记者 张傲
现代人的概念是茧房的产物,现代的标签隔断历史、屏蔽未来。基于“文化进步”的生态口号,非常急功近利地缩短时间和空间的深度沉淀完全是在枯燥乏味的情景下的猥琐之举,当下泛起海量的信息垃圾,如恒河沙般的烦恼与日俱增。
架上绘画本身就是思想的传递媒介之一,盖棺谣传他死亡的说法有180年之久,但无论增量依旧存在。不顾事实的言语是胡话,鬼话,艺术家首先要有基本的生态常识,对绘画死亡,艺术死亡的言说如果都不能判决为伪命题的话,必是包藏祸心,图谋不轨。
被画丑的女王说只有佛洛依德像朋友一样,将她内心的疲惫画了出来,像极了。这就是高于感官的感受
摄影术的冲击对绘画的影响是指的是对传统写实绘画的冲击,就是对绘画,照片的物理复制的功能性的冲击。但如果明白物理视觉的感官浅见,用辨析的思维分析绘画的思维和思想深渊,深度的趣味和智性之美是可以触及到的。今天的写实概念的外延和内涵已经变化多端,其哲思性已有很多画家进行充分的阐述。摄影或者视觉源是素材,但谁要把它看成绘画的任务,那就是人为物役,自甘为传统匠人。再拿摄影术来讲对绘画本源的冲击来搪塞,就是老生常谈,无味乏术,这样讲的评论家根本就是脸皮老厚。
脸皮老厚的评论家之所以老生常谈这来源于腐朽的观念,是因为他们认为人类的感官是浅薄的,是安逸的驱使产物,无需过脑和唤起灵性的心扉。这不仅仅是没有专业性,还来源于人云亦云的坊间没落,有没落才有沉渣,有腐朽才有既利,把科学和人本的深度搁置起来,形成绝对的消费,形成绝对的堕落和轮回。今天众生的概念已经不是无产或有产阶级的概念,而是灵性苏醒的需求需要反馈社会的时节。
绘画的根本属性是思想气质的传达和来源,摄影等新技术的发展是科技新形势,但肉眼的功能依然强大,依然不能完全替代。不能完全替代的不仅仅是一般性感官,还有细节感官和多种思维感官,但误认为分辨率可以超越绘画是一种错误的判断,属性上讲没有可比性。而分辨率指标代替绘画指标,是以伪属性技术性质的“旁征博引”,说“谤”深博引比较合适。
像杜尚这样欲练神功,首先自宫的宫人宫了大量无胆量的绘画者,提供给后世无赖之徒大量营运伪艺术伪思想的空间。这一大批自宫者和骗子娼妓唱奏起了狂欢节日,愚人愚己。这就是艺术死亡,这就是绘画死亡的既得利益者分布骗局的套路。
像杜尚这样把车轱辘以装置艺术面目抛出的行为叫它艺术有多少底气?杜尚给虚无套上了“艺术”美丽外衣,给浮夸之徒留下开口饭的活路。
尼采时代把艺术的高度等同于哲学。实际上艺术的广度浩若烟海,这不奇怪,艺术的认识和哲学的深邃有等同的广域度,如果不去了解,谁会知道达芬奇的敷色原理根据的是色彩平衡的面积计算,主观性要远远强于印象派的光色分解原理;印象派发明的补色原理也可以通过科学实证;而毕加索的立体主义在现代性上比肩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1968年出现的超弦理论和毕加索的多维空间的方向多有重叠…所以绘画死亡论者低估了绘画的时空穿透性和神性,利用了人性堕落的贪嗔痴妄的习性上演了百年骗局。如果剔除大量的伪艺术伪思想,艺术的生命立马可呈勃勃生机。
现代西方祭起观念的法宝,实际上掩盖了思想的广度和深度,局部覆盖了整体。掐头去尾,都是概念先入,妄想迷惑,以至于中国原本的思维属性受到恍惚和入了坑,着了道。
以讹传讹是普世的现象,艺术本身就是智性的和天赋的。原则来讲,艺术如果不是天赋的话,很难解释那些古今传颂的大师是怎么产生的。人人都是艺术家的博伊斯混淆模糊了创造力和绘画艺术的关系,黑格尔说艺术会死亡,这无疑是愚民的调调,想一下,谁会否认绘画不是思想的产物,谁会认为思想思维会死亡,如果认定绘画会死亡,无疑承认脑死。
这张是毕加索早期的绘画,比上图冷军的绘画是不是更感人,毕加索完成这画不会超过两天,而冷军完成上面作品得半年左右,但打动心灵的还是毕加索。
当然,黑格尔说的艺术终结论是理想化的浪漫型艺术模式的终结,当时说的可能是有一定部分的前瞻性的,但放在今天毫无价值。
艺术有等同于哲学的高度,但用哲学的局部推论绑架艺术就是诽谤,其因是骗,其果是绞杀。实际上杜尚之达达主义的产生,是近代班雅明在机械复制的年代灵光的消逝后的虚拟替代品,是主动欺世的骗局。绞杀艺术就是伪哲学骗子推波助澜的理想和目的,这在艺术界比比皆是。
以今日的中国,发明某种观念和主义很容易,容易的就如王朔小说里说的:天下最容易找的是理由。所以拿哲学,观念,科学来说事的请明示你的学术深度和层级,否则都是障眼法和骗术,混世霄小愚弄民众。
综上所述,谣传绘画死亡的群类都是别有用心之徒,妄图谤言获利的无赖之辈。倘若你能犹如冬日般的冷静,便不会关注夏天嗡嗡飞响的绿头苍蝇,它们已经死亡了。
艺术死亡论不值得关注。(责编:闻益)
(责任编辑:和通社《亚洲艺术导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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