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傲:朱青生到底懂不懂当代艺术?
文/ 本社记者 张傲
年鉴性质是工具书,属信息密集型工具书,这和朱青生所提出的当代艺术不是个门类提法南辕北辙,自相矛盾。工具书能是当代艺术的工具书吗?恐怕工具性质本身就限定了当代艺术的自由生发性状。
先看下标题:年鉴展2018 | 一个特殊时间节点下的中国当代艺术宣言书。
什么是特殊时间节点?不如直接说好了:叶永青旷世抄袭案后既得利益阶层的惶恐反应时间段,更是当代艺术在叶永青案后社会既得利益者对当代艺术的污名化的反应阶段。实际上污名化的社会反应本身的认定就是既得利益者在自己惶恐下的虚拟反应,当代艺术本身应该是在这个时候正本清源,拨乱反正。但既得利益者为了掩饰自己的既得利益的丧失虚拟了一个局面,捏造了一个现象。从在野到庙堂都有虚张声势,重整旗鼓再振既得利益者当代艺术江山的意味。比如年鉴展2018 | 一个特殊时间节点下的中国当代艺术宣言书这个标题就很有摘离责任、大而无当、指桑骂槐、文过饰非的味道。
什么叫污名化当代艺术?就是指反对当代艺术的社会思潮,实际根本没有可能形成这样的思潮,当代艺术本身的历史和发展的情况由于学科的专业性,知识性和天赋的特点在国内就自然屏蔽了大多数的普罗大众,这和民族,文明,文化断代对以及现代艺术的认识有直接的因果关系。专业圈子的从艺团体对现代艺术还没有切实的了解和体味,就直接对当代艺术有反应,直接进入当代艺术并且创造,有可能吗?
小众的群体是不能形成思潮的,如果形成的也是伪局。而伪局提出来的当代艺术,艺术史学家提出当代艺术大众来说事,也是为了共构利益共同体的伪局。而伪局的核心所指就是利用假想敌的故事忽悠当代艺术认识的合法性和权威性的到手。当然朱青生的社会职务有其权威性无疑,但离开他的社会职务,他的艺术权威性是否能够真实可信那?我看未必,艺术的权威性和职务的权威性是决然不一样的。
污名化当代艺术的思潮是被夸大的想象故事,为伪当代艺术话语权服务的伪局就不成立,污名化的当代艺术的思潮当然不存在,这种假象的确立是为伪当代艺术的持续确立做映射对比。那么这种成立的当代艺术性质是如何来判定它的属性,朱青生并没有提供,只提供了一个有假想敌的“当代艺术”伪局。
而朱青生认为的当代艺术,从思路,到作品到展览,总是那么没有有活力,没有生态,对艺术的本体置若罔闻,不着边际的空洞大词随处搁置。犹如朱青生一贯的、唯一的他所推介的装置:当代艺术合法性的问题实际讨论还是要限定在学科之内,和政治捆绑成一体,被政治所代替。实际上是侮辱了政治也侮辱了当代艺术。笔者曾经在近期亚洲经济导刊上发表《当代艺术四十年是抄袭史》,但里面的内容是针对中国当代艺术40年中伪当代艺术的揭露与批判,和反对原创性中国当代艺术的路线完全无关。
先来看主办方关于此次展览发布的一些数据:“中国当代艺术年鉴展2018”展出138位/组年度选入《年鉴》的艺术家作品,包括28位/组艺术家原作,展览由12个主题单元构成。2018年《中国当代艺术年鉴》一共记录3761个当代艺术展,3984篇当代艺术文献,有14000多名艺术家活动的情况被登记和发表。
以上可以感受到蔚然大观,不像年鉴到像“某某大典”,又象是群众运动。假想敌的“反对当代艺术”的思潮和此《年鉴展》比较,轻如鸿毛都算不上。这令我想到,当代艺术该不是劳动性密集产业吧?要不怎样有这样大数据的状况。当然朱青生导师会学舌波伊斯的口号:人人都是艺术家。除了学舌不提,波伊斯的原话也不完整。原话是这样述说的:人人都是艺术家指的是人人都有创造力。这说明人人有创造力是因,不是果。人人都是艺术家和人人都有创造力的忽悠成立的概念在人类社会,艺术发展史和未来史上根本不成不存在,这种机械的大同思想给人类带来就是虚妄。人人都有佛性也不意味着人人都要修佛或学佛或成为佛。面对需要灵性的学科,倡导者开发灵性的办法却是发动群盲运动,能做到普渡众生?
自然而然的我们就会想起波伊斯的行为举措,就是所谓的“社会雕塑”。实际这个概念并不复杂,就是颠覆现有社会规矩和渗透自行的概念传播而形成自己造神的所谓“壮举”。朱青生用上面如此多的数据人群做成的展览活动,实际上都是假、大、空。博伊斯颠覆的来源有二。一、他是二战后德国负伤的军人,为国出过力的,有其政治资本。二、因为他负伤时被苏联的克里米亚地区的萨满巫师用油脂救赎过,起死回生。因而被萨满救赎后就形成了自己语言和观念,也就用萨满的感知和隐喻形成自己辩析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从而形成,造就了激浪派大师的地位。但是朱青生的模仿没有看到独特的痕迹,他的模仿空洞而不着边际。
“中国当代艺术年鉴展”已连续举办五届,与以往相比,本次年鉴展颇有些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策展方,具体说,就是朱青生老师的心态上的某些微妙变化。这话说着隐晦而不合逻辑,朱青生个体的心态微妙变化竟然决定年鉴策展的微妙变化,但事实如此,这是典型打着当代艺术旗号的进行个体造神的隐晦策略。
在中国当代艺术发展的40年里,栗宪庭成了“当代艺术教父”,王林成“西南王”,而剽窃的叶永青曾经有过“叶帅”的称号,当然还有明星化的的F4:王广义,张晓刚,方立钧……这些历史故事是否会续写?不知道朱青生在这种此起彼伏的群体忽悠艺术活动中把自我崇拜在主题展览中的中心议题到演化了到哪一层位阶关系,大众的艺术展竟然要尾随策展人的心态,还要跟上微妙,怎么感觉到像奴才与主子的关系,如此的契合。
令人惊诧的是:中国当代艺术年鉴展2018”展出138位/组……这些数据的海量性和朱青生的微妙关联。
反对个人崇拜和偶像崇拜,从本质上讲是对真理事实辨析的基本条件。历史证明个人崇拜,偶像崇拜都会形成艺术明星化的演绎,和演戏也差不了多少。在现代社会来讲,都是封建余孽的体现。在艺术届来讲,跨界打劫并不成立,这是恶俗堕落的商业逻辑,和艺术本体的演绎没有生成的关系,产生不了艺术的价值。
个人崇拜,利用体制的力量,利用公权私用的手段,去交换得来的艺术是什么?我看到的只是朱青生历来艺术作品和理论都不足一提。这,实际是公器私属的性质。
这两年随着大的国际、国内局势和思潮的变化,以及中国当代艺术所暴露出的一些问题,社会上甚至出现了一些要整体否定中国当代艺术的声音。在这种时间节点下,朱青生老师本次的学术梳理、策展、现场布置等都明显具有某种表态和宣言的性质。这种言辞应对有多少学科以外的东西?假想敌、伪局、公器私属、个人崇拜……这,都是形成冒充海量忽悠的泡沫堆积。
上面已经谈了所谓的思潮是不存在的,只是朱青生之流虚拟的假想敌。因为年鉴这样权威广泛的展览都系朱青生微妙的心态马首是瞻,私属公器和朱青生本人严实合缝,人剑合一的,哪里有和他意见相左的“思潮”?
这两年国际,国内局势当然都是变化振动中,但思潮却不一定成立。前两年,搞哲学的甘阳就质问过朱青生,当代艺术四十年根本有没有对社会,哲学,贡献过思想?朱青生的回答极其低幼: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中国当代艺术!这种答不对问的回答,暴露其无能的本质。
中国当代艺术40年不是暴露问题那么简单,也不是污名化、”社会上甚至出现了一些要整体否定中国当代艺术的声音”这种莫须有的东西。这里,免不了要问一句,朱青生你懂不当代艺术?如果懂,干嘛都是都是捣拾装裱的把戏,你自己的创造在哪里?为什么所有的言辞,思维都是拿来主义的做派?
至于说什么“在这种时间节点下,朱青生老师本次的学术梳理、策展、现场布置等都明显具有某种表态和宣言的性质。”的泔水式的语言简直令人不堪入眼。明显表的是什么态?难道就是表的:可以侮辱朱青生,但不可以侮辱当代艺术吗?这种毫无洞见的轻薄话语有何学术意味?至于宣言,连陈词滥调都省略了的空洞大词,留下来的是空气吗?剽窃的时节、私属的当代艺术、泡沫性质的说词,简直是精光的皇帝新装。
“本次的年鉴展似乎有意避开了一些当代艺术最当红的艺术家,展览现场更是以年轻人的作品为主。展品中只有少数是传统媒介,大多是影像、装置、图片等多媒体空间作品,其中许多作品体量巨大,一方面看得出主办方、策划者都下足了力气;另一方面,朱青生先生仿佛也是借此向外界展示中国当代艺术的新鲜活力和可能性。”
“本次的年鉴展似乎有意避开了一些当代艺术最当红的艺术家,展览现场更是以年轻人的作品为主。”这话说的是对一大批当红有剽窃之嫌的艺术家的避嫌,因为既得利益者无论商人还是学术带头人基本都为有剽窃之嫌的当红艺术家站过台。经济、权利上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避之不及还要入坑吗?像朱青生这样的聪明人还会粘这样的屎盆子吗?朱青生不但聪明,还要更聪明拿出年轻艺术家做挡剑牌,实际上艺术的水平不分年龄,拿年轻艺术家来说事,本身就非学术应有表现,拿非学术的现象憧憬学术的态度和标识毫无价值。
看看用人工来填补出的大数据:2018年《中国当代艺术年鉴》一共记录3761个当代艺术展,3984篇当代艺术文献,有14000多名艺术家活动的情况被登记和发表。要说是:我们年轻的艺术家要动动脑子,哪有把艺术家作为追求数字的填量?这简直是非人的待遇。我很难想象这些参展的艺术家会有什么艺术自律和担当。杨晓阳凤凰台拜师的闹剧就发生在前不久,那些年过半百或正值壮年的艺术家还要跪拜求师,求的是艺术吗?求的是犬儒的门生,走狗的“福祉”吧。同样,这些放弃艺术自律和艺术担当的艺术家也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怎么能搞艺术!
来真的了,再看下朱青生的发言:他首先强调的是这次展览比较注意整体呈现,而非单独作品的展出。作品与展览的关系更象是某种印证或是插图。但展览场地受限,无法展出入选的一百多位艺术家的作品,最终只展出28件作品。这展出的28位作品完全把入选的一百位艺术家给放鸽子了,对朱青生这样著名的艺术策展人来说展览开始才说场地受限的问题是值得怀疑的,要知道策展人和艺术家之间也是有天然的契约关系的,这样以进步文明为标杆的朱青生的推搪是不成立的,很难说不是朱青生在蒙哄艺术家。
而整体呈现更是古怪,印证或是插图这样的说法完全是陈旧的术语,更体现成非艺术、江湖派的混沌。更搞笑的是增加了儿童导览,朱青生亲自为不识字的的儿童语音讲解当代艺术。这很似博伊斯脸上帖金箔,抱着死兔子给它讲解当代艺术。可是在展场死兔子没有,儿童有,贴着的金箔变成了朱青生的讲解,这种奇葩的模仿还要冠名曰:《欣赏当代艺术也要从娃娃抓起》。朱青生愚弄的对象选择算是登峰造极,很像天龙八部里面的发疯的南慕容日日上演登基的桥段,区别的是朱青生并没有发疯。
朱青生首先谈到了“当代艺术是什么”的问题?他说当代艺术不是一个门类,而是谁有什么门类,当代艺术就把它拆掉。
从现代绘画之父塞尚开始,改造自然,颠覆旧有艺术的观念想法就有,而非常强烈,但颠覆只是开始的手段和方式和路径,构建才是结果。无论塞尚、毕加索还波伊斯均有构建,无论构建的是思维方式还是思考方向的大门,还是多维空间空间的体量作品。而朱青生见到门类就拆掉的粗鲁思维非常低幼可笑和鲁莽,这和“拆那”的施工队有何区别,朱青生的认知并没有给当代艺术提供提供一个明确的构建思路。
当代艺术当然不仅是把一个东西做的如何精致和精美,是包括把一个东西做精美和精致,而不是以把东西做精美和精致为唯一目的方向。至于说当代艺术可以用各种媒介都是老生长谈,没有什么新意。做艺术的能否借助艺术做一点新的东西出来,突破固有的限制,哪怕只有一点点。这种说话太含糊,这话可以说一辈子,如果艺术家无法构建一套思维体系、一系列作品、一套哲学观念与方法论,那么一点点新东西恐怕无力支撑艺术创造的维度。朱青生没有具体的方法论,有的只是口号式的空洞和低幼的模仿。
如朱青生所言:“当代艺术”只是它的一个代号,很大程度上,当代艺术就是人的无法被归类的想象力与创造力的活动。这句话说的虚无无边界,还是口号的叠加。朱青生把“当代艺术”提携到到神级的产物,这种认识本身没错,关键是朱青生并未有提供当代艺术的方法论和判别标准,直接大而无当的把当代艺术推位给虚幻的空间,没有对当代艺术切实的回应和判别。无法被归类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这句话只是混沌的空洞,实际上人类无论各类学科还是政治经济、文化艺术,始终都在想象力和创造力上挖掘和开拓,但完全没有指向和空洞和虚无的内容。这是骗局。
“说到他和他的团队为什么要坚持做当代艺术年鉴和年鉴展,朱老师说,当代艺术发展的历史就是人不断自我解放的历史。人类每一次的进步都来源于创造性地尝试和实验,才使得奇迹成为可能。事实上在我们今天的生活中,已经没有什么奇迹,只有当代艺术为我们提供了通向奇迹的机会。推动当代艺术,就是推动对人的价值的肯定。”这就是他和他的团队做这件事的动力所在,这是唯洋武功的传人挟洋技以令当代艺术的做派,看来做当代艺术年鉴真是个统领艺术思潮的好方法。
当代艺术发展的历史就是人不断自我解放(精神突破,创造力突破的,是人类自救的历史)的历史,关键问题是自我解放也需要方法,朱青生的口号式的宣言是没有提供任何方法论的,总是口号叠加加口号,空洞地、大而无当地反复循环。这样的团队运作“当代艺术”能使人类自我解放,能进行人的价值肯定吗?这混沌模糊混淆的逻辑结果还是混淆。朱青生不懂当代艺术,还假借当代艺术行专治性的自我推崇、自贱地溃败民族本性、解除普罗大众的自我认识。以山寨忽悠打压原生创造力,以自我解放的诱惑行使专治之术。用劣币祛除良币,这样构建起来的生态只能是艺术行业的山寨性虚无垃圾场。
不为众生求安乐,但愿世人得离苦的心源本体
现场有记者问到当代艺术如何与传统文化结合的问题,这也是时下很热门的一个话题,朱青生明显对此有不同看法。他说两百年来,中国在世界上是一个受压迫的民族,想的首先是物质、精神上要翻身。今天我们在经济发展上有了成绩,但自信心还有所不足。自信心从何处来?就要靠文化和艺术。到今天为止,“改革开放”才四十年,’85新潮才三十多年,国门打开之后,发现很多事情都被别人做过了,撞车也是正常现象。但如果一个人选择做艺术,肯定都想做大师。然后就遇到了这个问题,就是能不能与我们本民族的传统相结合,这样我就能成为我这一块的大师。这是一种发展策略,对这种策略的结果我们目前还在试验。
分析这句话的含义就明白,朱青生思维是没有演进的,有颠覆的口号、有空洞的内容,就是没有思维演进的学术结果。难道当代艺术的概念是由美国人提出来的,中国人就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屁股跑? 85新潮才三十多年,中国人的作品跟国外撞车很正常,一、是说明朱青生把撞车现象夸大了,撞车不是现象,抄袭才形成浊流。85新潮后成名的艺术大腕有几个能把自己从抄袭之嫌摘离出?朱青生这样的说法就是掩盖既得利益者的利益溃败,这也很“正常”,既然学术上无从论道,只能给既得利益集团月台了。二、即使有撞车的现象,机率小的也可以忽略不计。三、国内批评界的思维依然很低级,像朱青生这类批评家的思维不但和当代社会思想新锐有距离,就连当代艺术的基本概念也不清楚。不是说你主推新媒体或装置艺术就能说明你明白当代艺术,也不是说你有了当代艺术的知识就是当代艺术家。转述的知识,拿来的形式,都不能说明创造力的成立。
能不能与我们本民族的传统相结合,要看艺术家本人够不够天分,还有就是你对本民族的传统认识多深,是选择的封建迷信还是人种的起源追溯。对于当代艺术概念模糊,学术作品空洞,把创造力理解成拿来的形式(这种拿来的形式本体就是山寨)的朱青生来讲,只能弱弱的回答:这是一种发展策略,对这种策略的结果我们目前还在试验。以此判断,朱青生永远完不成当代艺术和本民族的传统的结合,肯定不能成为这一块的大师。因为没有成就这事业的基本指数,作品、知识、思维都没有创新的任何痕迹。
朱青生用艺术的发展有一个主战场来避开中国当代艺术发展的问题,认为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和中国传统结合并不是中国当代艺术所要解决的重点问题,可如果这个问题不深入的辨析,山寨的问题、创造力的问题、创造力的属性判定都是汪洋浆糊,一败涂地。
朱青生认为艺术发展的逻辑就是人不断解放的逻辑,是人的自由的程度和自在的可能。人自由程度首先是个方向的问题,人不断解放的概念也不是物质达到某种程度就可以身心自在和心灵解放了。憧憬和想象永远解决不了本质的问题,没方法策略,赵括纸上谈病的悲剧在当下国度里也在发生,摧毁的也是民族本体的创造性。没有创造性思维的群体,自由,解放都是水中月,镜中花。
朱青生强调,艺术是人在现代被科技、制度等高度规范的情况下的一种自由的可能。笔者认为没有这种可能,朱青生不如直接说现代科技,制度等高度规范的当下只有他可以引领当代艺术,才能开发出自由的可能当代艺术有自己的情状,不是现代科技或制度规范所能取代的,也不是只要有自由的幌子就能够招魂成当代艺术的。这不但与自由无关和当代艺术的创造力也是背道而驰的。
他说过去梵高画一张画,或是苏东坡写一首诗,感觉已经很自由了,但现在看来远远不够,现代人对自由的要求的质量和广度跟过去不可同日而语,这主要体现在艺术的“主战场”上。主战场有两条:第一,今天什么是你主要使用的媒介,什么就是你的主战场。今天的中国人最喜欢用新的媒体通讯,连卖苹果的老婆婆都会用新媒体,这在欧洲是不可想象的。第二,你要知道今天的人对于人的尊严的要求。也就是“我”作为一个人,可以跟所有的人都不一样,我和我所有的过去也可以自己去选择。人只有具有这样一种独立性,他才有质量。如何才能获得这种质量?当代艺术就是做这个事的。如果当代艺术不做这个事情,那就都是小战场,都是在绕着走。
梵高画一幅画,苏东坡写首诗感觉的的自由是有境界和高度的,不是你想感觉就能感觉到的。朱青生把感官的体验直接等同艺术的高度,这完全是对当代性的侮辱,乡愿体的发心呈现出夜郎自大的中国艺术当代愚昧版。
今天中国卖菜的大妈也会用新媒体,但艺术家不采用新媒体他的艺术就不具有当代性了?朱青生主推装置艺术艺术界就要以装置艺术为主战场,这是很难成立的事实。绘画艺术死亡论已经发生了180年了,架上绘画依然强盛的存在于当下。把媒介当作艺术的方向是不是很肤浅的认为,油画、水墨、装置、行为……哪一类艺术的判断是以媒介为标准的?而朱青生就认为用新媒体才是艺术的主战场,不如说朱青生掉进了现代化的陷阱。以今天的社会状况来看,形式媒介选择的泛滥导致的结果就是大量垃圾的产生,这也体现了朱青生对物欲的崇拜。朱青生对现代艺术没有明白,对当代艺术一味采取形式逻辑的偏狭执着,生冷僵硬的思维限制了他的艺术想象。
自信心从何处来?要靠文化和艺术。这话说的没错,但没有文化和艺术方向性的清晰说明,自信心首先来源于明理,对人性是否有深刻的认识,对人类命运是否有幸福圆满追求的方法论。文化的文明深度源头要有高度精粹的深见,不是跟着既得现象跑,也不是既得形式的倒卖倒卖。艺术是创造力和想象力的产物,也是吻合现代物理学、数学的逻辑,现代科学的实证也是可以验证解释艺术的维度与高度。政治、经济、文化、艺术、科学虽为不同学科门类,但万法归宗,都是一体心源的产物。降服其心、接源天道、解放观念、不以概念为准绳,以心源为开启。这样才能尊重生命,永续生态……
最后,朱青生指出,根本的问题是我们要看到西方艺术发展到上世纪8、90年代以后它的问题在哪里?如果能够发现并有所超越,那就是我们能够引领世界的可能,中国的当代艺术就是以此作为主要目标来进行的。
发现西方艺术发展到上世纪8、90年代以后它的问题在哪里不是形式逻辑的模仿,找廉价、山寨的理由来应对的。如果不能够打开文明古国的深度的心源,用断代史解决断代史,还是在坑里打转。既不能在语言形式上有所发现,又不能在生态文明循环上有所保障,在艺术上不能发现无限域的永续,超越、至于引领世界都是妄想。
西方上世纪8、90年代以后的艺术基本上是强弩之末,后现代主义盛兴,文明空心化,杂耍骗术当道,伪学大家杜尚被推荐出来。关键这些不能够解决人类生态永续的问题,剩下的只是残羹冷炙的精致化、疏离化,是彻彻底底的野狐禅。
这些野狐禅移植到中国的本土不伦不类,不但无法吸收西方的科学性严谨逻辑,本土文明智性也会蒙蔽和扼杀。西方艺术发展到上世纪8、90年代以后它的问题明摆着,就是野狐禅式的文化艺术心源不正,冒充上路,形成文明空心化的丛丛孽障。山寨化、形式化、沽名钓誉、搞个人崇拜,这在朱青生身上很明显,根本的原因还是没有天赋,现代知识储备不足,没有悟性,对生命本源不追寻根底。
开幕式上安排了一场朱青生老师的讲座,题为:中国当代艺术的现状和特殊问题。
对朱青生来讲中国当代艺术的现状由当下现象构成的,不去分析他的来源和原因,只取现象后的站队,装神弄鬼后就是站队,朱青生也是在延续旧例,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讲就是技术官僚,说到底还是抱残守缺,导师的位置有,导师的修为不够。
特殊问题上朱青生提出命题偏狭到有可操作性,但对形式和山寨的过度包装以及心源的忽略使问题的发现成局部化,操作伊始就偏离心源,隔断本体文明,又无法用科学性证明。社会效果就是貌似多元下的砂砾,无创意的形式碎片甚至是山寨。
当代艺术的价值和信念来源于他的原创性和人本生态的永续性,这才是当代艺术群体在中国的使命和归宿。否则为中国奉献了巨大的文化活力都是灰烬式的喃喃自语,悲催的是整个艺术族类,而朱青生自己在传播他所深信的当代艺术的价值和信念还是空虚的灰烬,表演成立,但仅仅是装装样子。
既然波伊斯“人人都是艺术家”和“社会雕塑”的观念对朱青生影响至深,他希望看到艺术可以改变人。那这里要强调一点,波伊斯“人人都是艺术家”和“社会雕塑”的观念本身就是一种诡辩术和诡辩行为。波伊斯的观念并不是自己的原创,只不过是对宗教信仰的一种挪用,包括他的语言行为方式,是对战后的德国,西方二战后精神信仰崩塌后精神的启示和调解。就像宋代的中国文人士大夫画水墨画画一样,是对雕栏玉砌应犹在的心理调节。
所以,一味地模仿博伊斯还是太落伍了。中国的禅宗的空性给美国的当代艺术以开启,不客气的讲美国的当代艺术起源的心法就是来源于禅宗。而传递中国的禅宗的铃木大拙按禅宗的历史沿革也是野狐禅的定位。本身禅宗的空性和人类自性圆满的心源比也是局部。
和中华上古人文祖神伏羲比更是无法企及。
就凭当下对中华文明史的渊源高度的觉醒碾压西方当代艺术的可能性就存在。可惜的是2、3百年以来的中国由于武功的萎靡,导致文治的丧失。而模仿波伊斯,杜尚类的西方“诸神”,对认知中国历史的艺术群体来说,是歧途、是短板,贱到送嘴巴让人打的人来讲是不可能有人本精神的,自我也就没法解放。
在目前的状况下每个人都可以获得思考和表达的机会并不多见,人的层次高高低低各有不同,悟性禀赋各异,虽然殊途同归,但妄想的佛性要不得。而对文明程度成熟、文明性很高的族类他现今的基本文明价值要内视,要追根溯源,以延绵文明生态为己任。而不是小我的迷恋,西学的山寨,虚幻的自我价值的实现,因为圆满的成就不可能是自己,而是天道的成就。
年鉴的发声并不是中国当代艺术的理想图景,甚至理想本身就是不成立,而心源守护下的拓展才是当代艺术的重启,而山寨式野狐禅的布道往往是流入邪僻的似是而非之禅。当代艺术的“理想国”,从来不会存在,以后也不会存在。当代艺术的生机动态不会建立在空中楼阁之上,无耻的模仿后面形式是愚钝。自性、自觉,才是本来心源,才是光明和永续。
对公众卖弄轻薄,对社会虚与委蛇,对学术大词叠加,自我推崇、公器私属、机械僵化,打着创造性的头牌,做着乡愿体的黄粱美梦。朱青生的创造力无一体现,当真是他不懂当代艺术的。(责编:小彤)
(责任编辑:和通社《亚洲艺术导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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