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内正在推行群体免疫
2021年8月13日国家卫健委发言人在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上介绍,截至8月12日,全国累计报告接种新冠病毒疫苗183245万剂次,完成全程接种的人数为77704.6万人。卫健委免疫规划首席专家王华庆先生则在会上回答香港记者提问为什么要给青少年接种疫苗时指出,“在大多数国家,这个疾病没有得到控制,将来我们期望建立群体免疫,儿童通过接种疫苗,在建立群体免疫过程中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国内医疗界专家和媒体则广泛宣传通过接种疫苗实现群体免疫,中国疾控中心主任高福3月22日接受央视采访时表示:希望到2022年年初、甚至今年年底,中国能达到70%-80%的新冠疫苗接种率(即大约9亿至10亿人口已经接种),基本实现群体免疫。
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5月28日晚间接受中新网记者采访时,记者提问,何时能够建立起群体免疫屏障?钟南山对此表示,按照疫苗保护率达到70%计算,中国的新冠疫苗覆盖率需要达到近80%,才有可能形成群体免疫。钟南山还对中新社记者说“据我所知,在7月初,全国应该达到(覆盖率)40%,今年年底能够达到80%。”也就是认为年底就能通过接种疫苗实现群体免疫。
在报道卫健委上述新闻时,媒体都宣传说,从疫苗接种数据上来看,我国的疫苗接种率已经超过了50%,正在加速朝着80%的群体免疫迈进,将会在年底前达成群体免疫目标,而且暗示是卫健委发言人的言论。这种宣传推销群体免疫的报道天天都有,几乎占领了所有主流媒体和网络媒体。
通过接种疫苗,实现群体免疫,是西方推行的一套对付新冠病毒的方法,也是西方通过意识形态宣传推动,正在执行的方法。我国医疗界和媒体在大力宣传,甚至有专家公开号召,要与新冠病毒共存,实际是要求不再封锁新冠病毒,要让新冠病毒自由地在中国传播;还威胁国人说,否则就要被世界孤立。问题是,西方推行的对付新冠病毒的方法成功了吗?
过去一年多来,西方各国一直在执行这一方法,开发生产了大量疫苗,优先用于西方民众,到昨日(8月19日)为止,西方主要国家接种疫苗剂量都超过总人口数,其中最多的以色列接种剂量是人口1.44倍,加拿大是1.38倍,英国是1.30倍,美国也达到1.07倍。完全接种率则是加拿大最高为65%,英国为61%,美国为51%,如果算上部分接种,则分别为73%,70%和60%(包括重复接种)。都超过了西方最初宣传的60%接种率就能实行群体免疫的标准了。但实际上近日西方又进入新一轮的新冠疫情爆发,例如,美国在8月13日新增29万新冠感染者,是新冠感染第二多,比最多一天仅少1万人。面对如此失败的情况,西方不得不承认,以前所说的60%接种率是不可能实现群体免疫了;现在则宣传,疫苗接种率需要达到70%、80%、90%等,才能能够实现“群体免疫”了。
在笔者看来,这仍然是谎言,是一种意识形态宣传,也可能西方资本势力推销疫苗的一种手段。因为事实证明,接种疫苗不能避免被感染,专家们也不得不承认,而且解释是病毒变异,疫苗无法对付变异的病毒。有专家研究指出,目前疫苗的开发是赶不上新冠病毒的变异速度。而中国已经使用封锁结合中医治疗法两次消灭了新冠病毒传播,证明了这种方法的成功,就更没有必要执行失败的群体免疫了。
二、群体免疫是让病毒扩散,很可能是执行西方消灭人口的计划
从历史来看,人类对付危害大的流行性病毒疾病,历来都是采用封锁加治疗方法,疫苗只是辅助手段,从来就没有采用过群体免疫的方法。开放疫区或向疫区开放,从来就不曾主动实施过。疫苗的作用,实际上是被严重夸大的。例如,人类发明天花病毒疫苗是我国北宋时期,距今已经接近千年,就是后来广泛使用的牛痘疫苗,也超过200年,但消灭天花病毒是1979年,距今不过42年。人类在对付天花等病毒时,就严格限制携带病毒病人的迁移,这是消灭天花病毒的根本措施之一,当时旅客跨国旅行必须携带种痘的国际证书,而不是西方某些人宣传的单纯依靠种痘所能实现的。
更重要的是,人类虽然一直在开发针对各种病毒的疫苗,但短期内开发成功的疫苗很少,彻底消灭的病毒也很少,也就是说,短期内是否能够研制成功一种对付新冠病毒长期有效的疫苗,是十分可疑的。2021年7月3日,钟南山院士在参加上海科技大学2021届毕业典礼承认:“这个种疫苗,是非常重要的,建立群体免疫。但建立这个“群体免疫”呢是一个hypothesis(假说),它还没有完全实现啊,所以我们需要通过实践来证明。”
事实上,如今给世人接种的几十亿剂量新冠疫苗,都是试验品,都未经医药界标准的临床检验程序。在危急情况下可以试用,却不应当大面积使用。更不用说,在中国已经通过封锁和中医治疗,消灭了本地的新冠病毒传播,就是外来输入的8000例病人,也全部得到良好治疗,因感染新冠死亡的仅2人,死亡率低于常见的病毒性流感。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可能是医学上定义的危急情况,大面积接种疫苗是不必要的。由于接种疫苗就是让人感染新冠病毒,不过是感染活性较低或灭活的新冠病毒,其副作用都没经观察。不经长时间观察,人类就无法断言疫苗的副作用。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大面积使用没经检验疫苗毒性的疫苗,更不用说,我们已经找到了对付新冠病毒的方法,就更不应该使用这种有风险的方法了。
新冠疫苗的副作用是客观存在的,虽然官方没有公布具体的副作用数据,但全世界大部分国家和地区都统计报告了注射后的副作用和死亡事件。比如美国注射3.8亿报告了5000多例死亡,香港注射663万剂报告了33例死亡。尤其是辉瑞疫苗在年轻人中引发心肌炎也已经被证实,比如香港12-15岁人群开打新冠疫苗63000例,报告了3例心肌炎。而澳大利亚15人死于新冠,却有407人注射疫苗后死亡,使澳大利亚陷入新冠疫苗困境。需要强调的是,2020年5月17日至今,中国大陆从境外输入了8000例新冠病人,只有2人死于新冠肺炎,死亡率都低于常见的病毒性感冒。
然而,如今中国不仅大面积接种,已经接种18亿次,远超其他国家,平均到14亿人头人,等于每个人都接种一次以上。甚至英国决定不对青少年儿童推广新冠疫苗,因为青少年感染率低,死亡率更低,但国内却在推动,要在中小学强制推行接种新冠疫苗。
接种新冠疫苗,实际上就是感染新冠病毒,其副作用和长期影响,到目前为止,虽然不是十分清楚,但过去大量感染新冠病毒者留下的后遗症,就说明,很可能是很严重的。我们更要防范西方精英更大的阴谋。
西方上层精英早已决定,要将人类减少到5亿。例如1980年就在美国乔治亚州埃尔伯特县树立石碑上(仍然存在),介绍说,“使用智慧去引导人类的繁殖,控制和健康相关的商业活动及各种医疗和食品产业,以达到有效减少人口,将地球人口减少到5亿人”。世界首富比尔盖茨曾在公开演讲中声称,要发展疫苗等技术将世界人口减少10-15%。1995年西方精英如美国前总统布什、英国前首相撒切尔等在美国旧金山费尔蒙特饭店召开会议,声称全球化导致世界80%人口是无用的,是产生恐怖主义来源,未来很可能引发战争或瘟疫而被消灭。参加此会的德国《明镜》周刊记者汉斯?彼得?马丁在所著《全球化陷阱》一书中引用会议参加者太阳公司总裁科特 麦克尼利的话说,它对未来地球上的每一个人所提出的问题是:你去吃饭还是变成餐点被别人吞吃?
西方精英要消灭人类大部分人口包括西方大部分白人,其根本原因在于,西方上层是来自北欧海盗,与下层普通白人并非一个民族,本就是殖民统治。普通白人过去是它们统治下的农奴,更不用说其他民族了。他们并不在乎普通白人的生死。历史上西方发起的战争,如一战二战和美国内战,都造成西方参战国大部分普通白人成年男子的伤亡,造成人类上亿人伤亡,而发动战争的上层精英却很少被处罚,更像是西方精英通过战争减少世界人口。西方精英的邪恶,是很多人无法想象的。
2010年西方内部就有正直人士在网上用视频爆料,早在2005年西方精英就决定,用病毒对付中国,去年初武汉新冠病毒流行状况,与这个视频介绍的情况十分相似。西方《自然》杂志早在2015年就登载了西方成功开发新冠病毒的研究文章,2018年还登载了西方科学家反对这种研究的文章,指出它实质上是研制病毒武器,而不仅仅是研制者所宣传的对付农业病虫害的方法。
新冠病毒在武汉爆发,给武汉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当时美国新冠病人还很少,美国精英在3月10日召开了一次最高级别的“国安会议”,美国国务卿彭佩奥亲口说新冠病毒是一种新型攻击武器,体现了强大威力,在无形中极大地消耗了对手的国力,是美国21世纪最强大的秘密武器。美国国防部长埃斯珀也指出,新冠病毒在中国的实践证明,这款武器所带来的心理冲击,超过了美国现有的任何一款武器。低投入、高产出、大效益,为美国下一阶段武器的开发提供了最好的收入。
此前,2020年1月31日,特朗普在演讲中向美国人保证这种新型冠状病毒不会扩散,称这将“对我们有一个很好的结局……我可以向你保证” 。2020年2月23日,特朗普又声称:疫情处于我们控制之中,一切尽在掌握中。2020年2月26日,特朗普又声称美国人感染风险很低,呼吁美国民众当成流感处理就好,称美国流感每年死6.9万人。2020年3月31日,美国纽约州州长科莫声称病毒在中国的时候,我们是知道的。我们以为这病毒只攻击亚裔系统。2020年3月24日,日本财务相麻生太郎称某些欧洲国家此前对新冠肺炎疫情反应冷淡,甚至于某些国家的代表认为“那是黄种人的病,不是我们的病”。这些都证明了新冠病毒是美国精英开发的针对中国人的病毒武器。
三、美国和西方早已控制中国媒体和意识形态,绑架了中国政治
但西方后来却在媒体上指责病毒来自中国。很多人很难相信西方会采用这种公开的则喊捉贼的方法。然而,从历史来看,西方十分擅长,而且一直这样做,就像历史上长期实行奴隶制,却宣传是民主制一样;使用天花病毒和军事屠杀等灭绝了印第安人,却在今年大肆宣传新中国在新疆搞种族灭绝。
他们十分相信资本的威力,长期用金钱收买了各国大量上层精英,从而宣传和推销西方意识形态,包括中国的中小学教科书都在赞美美国的民主。如今中国主流经济界大都在美国留学,其余也都接受过美国的研究资助,十分迷信美国推销的意识形态经济学,包括我国大学主要使用西方意识形态经济学作教材,宪法规定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早已边缘化。如今在新冠病毒宣传方面,也是如此,美国精英第一次鼓吹从未实施过,更没有成功先例的群体免疫法,却占领了全世界思想界,包括中国,成为各国主流意识形态。国内长期以来宣传与国际接轨,实际就是接受美国的意识形态宣传,自然而然就接受了西方群体免疫宣传。
美国和西方资本早已在中国泛滥,甚至很大程度上控制了中国媒体和网络,例如,新兴的互联网产业,前100家中78家被西方资本控制,网络媒体主要被西方资本控制。其根本原因,是央行将发行的现钞,大部分都交给西方,而不是学西方购买本国国债,交给自己的政府,就是接受美国意识形态宣传的结果。央行储备的3万多亿美元,就是央行印钞,从西方手里换来的,也让西方获得了20多万亿元人民币,西方用它们购买我们的物资和工厂,控制我们的经济资源。还可以用工厂做抵押,从商业银行贷款,获得衍生货币。由于央行换来的美元主要用于购买西方国债,利率低于通货膨胀率,连保值都做不到,等于免费借给西方使用,而换给西方的人民币就完全等于免费提供给西方了。事实上,西方从我国金融系统获得的货币,包括现钞和贷款,高达上百万亿,免费拿走了我国大部分货币,从而控制了我国经济,包括媒体和网络。只有少数官方媒体还能发出官方声音,但很大部分从业人员早已被西方意识形态洗脑,天然倾向于传播西方意识形态谬论。
在治理新冠疫情方面,美国和西方资本通过控制的中国媒体,已经占领了中国的主流意识形态,致使官方实质上采纳了西方资本推销的群体免疫了。这不仅仅是为西方资本牟利,让西方控制的中国疫苗厂商为西方资本获得数千亿元利润,更重要的是,很可能是为西方推行5亿人口计划,消灭中国和世界绝大部分人口服务。
虽然群体免疫是严重违背抗疫常识的,是没有一点科学道理的,但西方凭借掌控的意识形态舞台,早已绑架了中国和世界,如今反对群体免疫的观点,尤其是反对接种未经检验疫苗的观点,连发表在有影响的媒体上,包括主流网络媒体上的机会都很少,更不用说,推翻这种谬论了,进而排除使用这种方法了。
意识形态和政治是密切关联的,是推动政治路线的根本,人们的思想被美国意识形态所控制,大都这样想了,国家自然在政治上就只能这样做了。因此,西方资本实际上已经绑架了中国政治,在抗疫新冠病毒方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点,这很可能会给中国和人类带来巨大的灾难。
中国成功地抵抗了新冠病毒的流行,本是唯一有希望打破西方资本集团推行群体免疫消灭世界大部分人口做法的国家,却一样因意识形态被美国资本控制,无法摆脱美国资本对我国政治的绑架,从而很难推翻免疫疗法。这就像美国通过控制我国意识形态平台,宣传美元财富神话,美军强大神话和美国民主神话,统治中国思想界,绑架中国政治和经济决策一样,短期内很难改变。
参考:
黄卫东:抗疫争议背后的美国资本幽灵
https://mp.weixin.qq.com/s/d830ISTSB-rb150QEfcWRg
新闻发布会 -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
http://www.nhc.gov.cn/wjw/xwfbh/xwzb.shtml
央视七套:费尔蒙特会议计划消灭世界80%人口垃圾
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672040157184577
比尔盖茨:新疫苗消灭人口计划_哔哩哔哩_bilibili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85377573/
何新:美国共济会设立巨型石碑要求将地球人口控制在5亿之内_网易订阅
https://www.163.com/dy/article/F7KS9RV10521F1RT.html
美国研发新冠病毒并投毒中国,不仅是合理推测,也是铁证如山
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649036308414916#related
阻断生育力的避孕的物质到底打给了谁?
https://card.weibo.com/article/m/show/id/2309634621463566287027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特约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
附件:盎格鲁·撒克逊计划
证人采访实录 2010年2月
内容链接 https://projectcamelot.org/lang/zh-cn/anglo_saxon_mission_zh_cn.html
采访视频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0Qfvly3ZzY&list=PLC6A08B93EF6FE97A
比尔·瑞恩 (B): 我很感谢你带来这些东西,我一看到你的书面汇报就立刻清楚了,你有一些有重大意义的信息需要和大家分享。我们我们卡米洛特工程的工作就是帮助别人听到你的声音,他们有足够的信息和知识能够理解你所说的内容以及重要性。然后在一个更大的范围上综合他们所知道的相关信息(统一分析),使我们大家看地更透彻。
作为一个开场介绍,我想你能不能大概讲一下你想要说的内容,关于你的背景啦,过去啦...大概讲一下你觉得可以告诉我们的就行,比如你今天要讲的这些内容你是作为一个什么身份的人得到的。
证人(W): 好的。那些东西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觉得这到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我觉得相当一部分人已经在互联网上得到相关信息了。
如果说我说的这些内容有什么特别的话,就是我的信息都是第一手信息,并且我把它传给了你,你继续传播好让更多的人了解。我想这就是我的初衷。
我在军队里待了很长时间,在伦敦市也有一个比较高的职位。在以上两个部门里,我对一些被秘密计划的,使一个团体里的人受益的事件很了解。我不能说那些事件是基于整个国家或者整个社会考虑的,因为根本就不是 -- 那些事件是和一个只在乎他们自己利益的团体相关的,而且他们迫使了一系列事件发生。
事后看现在,我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他们一直努力在做的都相当成功。而且我觉得,就我所知道的事情来说,他们的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因此,我要描述的时间表有点... 真的是一个恰当的标题,因为一个时间表肯定是开始于某处然后结束于某处--这些人对这个开始和结束都了解地很。
我们现在已经到了一个关键时刻,目前人人都在讨论的这些问题。我非常清楚这一点。但我带来的信息估计就像在骨头上增添一点肉(提供些更多的实质性的材料),让其他人自己可以去思索。
至于它的真实性,我只能告诉你,我要告诉你的是真实的,尽管许多人可能认为这只是一种看法。他们这么想我也很高兴,但这的确是我的经历,并且是我要分享的经历。
B: 是的。如果你能把你当时坐在那里开会时得到的一手信息和你自己的一些主观看法(虽然你很有把握)区分出来给大家就好了。区分一下信息的来源是很重要的。不过对你自己,和对大家来说,结果都是形成了一副完整的画卷,对吧?
W: 是的。我也觉得那个是很重要。这类事情肯定是要有一个整体的信息把握。不过,我说的里面肯定还是会有我的主观因素,这个我不否认。但是,你知道,就算你把我所说的都看成是我的主观看法,那也是唯一见证人的主观看法啊。但愿读者能从我接下来要所说的话里区分出我的主观看法和真正发生了的事实。
B: 好。现在,你能不能添加一点你提到的那个小组的详细情况。这些人自称自己是什么群体?其他人如果看到了今天你说的这些信息会不会联系到其它地方的信息而知道他们是哪些人?
W: 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怎么描述这些人。我把他们叫做“兄弟连”。我也称他们为“超政府”。另外还有其他我可以称呼他们的名字,其中有些是贬义的,贬义的名字是他们应得的名字。[笑]但我认为最佳的最合理的描述方式,使人们能够明白他们是什么样的一群人的名字就是他们像一个超政府,他们就是在干政府之上的人干的事。
B: 你说的这些人是英国人,还是世界各国的都有?
W: 我参加的这次会议到场的全是英国人,其中有些是在英国众所周知的公众人物,大部分老百姓能立刻认出。国外的读者可能要对我说的这些人做一番了解。但他们中的有些人是英国的代表人物。
B: 他们是政治人物? 或者他们是"贵族"的代表,可以这么说吗?
W: 是的,有一点贵族成分,有的人很有贵族背景。还有一个我确定是资深的政治家。另有两人一个是从警方来的高层人物,另一个从军方来的。两者都是国家的知名人物,两个都是充当现任政府顾问的关键人物。
B: 而且因为此事有一个政治因素,那是不是两党都参加了?
W: 不,这些资深人士属于在英国右翼党,保守党。
B: 好。从美国读者的角度,这相当于共和党人。
W: 是的。
B:好。所以,这是一个内部小组,在英国的职能就像读这个采访记录的美国读者通过比喻可以明白的--就像美国的秘密政府。你提到的那些政治人物与警方有联系,与军方有联系。与美国的军方有联系吗?
W: 有。
B: 好的。
W: 有一个重要的军方人物,已经退休,但仍然担任政府的顾问。
B: 好。你有没有听到或者你知不知道教会机构,梵蒂冈或世界上任何宗教组织参与其中呢?所有提及的这一切是只是他们所有战略规划的一小部分?
W: 不,完全没有。但我知道英国圣公会,跟发生的一切事情是串通一气的,完全是同谋。
B: 好。你这么说英国圣公会是不是因为你知道英国圣公会和你在伦敦会上见到的那批人之间有很亲密的关系?
W: 当然。普通人就能发现这一点。这个太明显了。
B: 好吧。你说的这个是不是就是共济会啊?
W: 对。毫无疑问的。每个人都要经过共济会的审查过程,然后才能相互认识,开始联系。
你知道,共济会里有着不同的等级。大多数共济会成员并不真的知道多少实情,他们就在那里做事,做了大部分的工作,从这个"俱乐部"里得到一些好处。但是,有很多不同的等级。有人说把它叫做"学位"(degree),或别的什么。 但是,共济会里有一个名人录--谁可以信任,谁可以被召集起来,谁掌权,谁能得到更大的权力。
而这些人彼此吸引,他们聚在一起,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唯一的原因。但它并不全是因为共济会,你知道。共济会这个原因只能用来类比,但并不等于它。
B: 你能否解释地再清楚一点?
W: 嗯,我觉得最好的解释方法是: 共济会,据我所知,只是这些人的工具。这使他们可以悄悄地走到一起,秘密地关起门来,认识彼此,感觉安全与放心,知道在这些会议上说的东西不会传到外面去。一级一级都这样从下做上来,整个起来看就是一个不同层次的共济会体系。
现在,我接下来将要说的会议,我觉得在共济会里面并不能算是一个级别比较高的会议--对我个人来说的确是足够高了(但肯定还有更高级别的)--他们谈论都是些已经早被商定好,计划好的事。他们那天在一起只是碰头交流一下,看看进度怎样了,确定一下事情发展还在不在轨道上而已。
B: 所以说事情已经在一个比这更高的等级的会议上决定了。你就是这意思吧?
W: 对,很明显就是这样的。从我听到的来判断,他们并不是决策的级别。他们像是执行的级别。他们那个级别的人需要碰头讨论下还有些什么事要做,什么事已经做完了。 然后他们散会,回去继续干他们该干的,这就是那次会议的作用。
B: 好。你就参加了这一个会议?
W: 就这一个。
B: 那你凭什么能参加这次会议呢?
W: 全凭偶然!我当时以为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季会,因为当我看到电子邮件名单上面一些熟悉的名字,我的名字也在上面。 但在那时,因为我在城市里担任的高级职位,我就想我被指定参加这个会议是很平常的事。
所以,当我去参加会议时,地点和以前不一样了。是伦敦同业公会场地上开的,相当不寻常,但到不是异常到让我问为什么。我当时确信他们邀请我去了...本来我地位够高,他们估计也觉得我地位高,像其它他们一样,以为我是他们的一员。
B: 所以是因为他们了解你才叫你去的吧。他们认为你是他们可靠的帮手。
W: 肯定是。是的,我是他们得力的帮手。我可是个积极分子。在我那个级别的人里面,我是一个干了很多实事的人。
B: 好的。
W: 他们就是那样看待我的。很多人已经了解我有一段时间了,即使是他们之中最资深的人也是。我的意思是说,在那个小组里面,大家都是直呼对方名字的,不带姓。我也经常获邀出席各种宴会,社交宴会,诸如此类,我跟他们中的一些人很熟悉。
所以这是随和,很专业的,没有超出一般的范畴,虽然有关他们是什么和他们在做什么和他们酝酿之中的是什么类型的决定的警钟马上就要敲响了,总的来说,我都忽略了 。它们看起来不寻常,但我的一部分却总是想忽略正在发生什么。
B: 你是说这个会议上,与会者大都是你熟悉的,你以前和他们都参加过其他会议,但这次会议与以前那会议些不同,因为它是在另一个地点,议程也不同,虽然与会者都和以前基本上是一波人?你是这个意思吗?
W: 不,不完全是。我认识大部分与会者,但不是全部。会议上大约有25到30人。 刚开始很稀松平常,你知道吧,就是大家打打招呼,互相认识一下。 没有任何奇怪。但当会议开始了,开始讨论议题了,我才开始大吃一惊。
B: 是不是就像一个围坐在桌子周围正式的会议,有会议记录,水杯和其他各种开会的东西?
W: 没有这些东西。没有人做会议记录。--这是一个真正的闭门会议,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发言,有人大声说请大家注意,详细讲出他自己想说的问题,然后又提到其它问题等等。
然后又谈及那些,如我所说,在"事件时间表"上他们预期要按规定去发生但是最后没发生的事情。又谈到发生了什么事导致那些事没有发生,以及应采取什么措施使之发生。
就从这开始就开始离奇了,我从来没有试过和这样的一班人一起谈论这种话题。
现在,一帮我最熟悉的,在伦敦市工作的人,他们隶属各个知名的金融财政委员会;还有其他一些人属于其他不同的委员会,但是他们全部都隶属同一个组织机构之下。这班神秘的人,大部分人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我知道他们,从样貌,从名字中,从他们所做的事情中,我认识他们。
令我惊讶的那时还有其他人。尤其是其中三个。还有更多的人跟他们一个级别,我不能确定他们是谁。但那三个是可以肯定的。
B: 好,这次会议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让我们确定一下它的日期。
W: 好的。我们所说的是2005年。它是自那年的5月大选之后-布莱尔被投票当选。 这次会议肯定是在同年6月的某个时间里。
B: 那么就把它记录在6月份?
W: 是的,2005年6月的。
B: 好的。现在我想知道你能否讲清楚该会议实际上是在讨论些什么。
W: 嗯,我说过,我很惊讶在那里看到的到场人数。这次会议的讨论范围包括了当时世界上发生的几件事,参加了在几次讨论,因此有很多关于国家安全的大讨论。 那三个大人物里有一个是这里的领导...正在领导着他们。他现在就在那里。 他在那个位置。
当时的一件大事是伊拉克。那是他们的议程,而且,奇怪的是有很多关于伊朗的对话和讨论。让我感到大吃一惊的是,这种公开的提及--人们彼此轻松地谈论,而不是争论或喊叫--轻松地谈论以色列不愿挑衅和煽动对伊朗的武装行动,很轻松地。那真的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似乎是以色列政府在这里被什么事拖住了,并且在某件事里要扮演一个角色,而那件事是受命于以色列境外。一年后,以色列袭击伊朗支持的黎巴嫩真主党基地。
然后发生了第二件事,我记得很清楚是日本不愿意在中国的金融业制造混乱。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谈论这事,这有什么重要性。我从中得出的感觉似乎是日本政府,或在日本的人,被胁迫或被命令做一些会破坏或减缓中国崛起的金融力量的事。
有人提到,中国增长过快,并且增长的主要受益者是中国军队,他们通过世界市场获得的货币而让他们的军队变得越来越现代化。
然后的事情...这里我情不自禁地开始变得不能客观看待这些事了,比尔。因为我记得当时我开始对当时谈论的话题感到相当恶心,并且对他们说的那些事情感到非常焦虑。
我是这个会议的边缘人物,我开始感觉到心中的忧虑开始上升,因为这是谈话都是他们的即性演讲。会议内容并不会向任何人公开。 并且这是他们早就已经知道的事情。
所以,当时有关于生物武器使用的公开谈论,在何时何地和什么时机下使用它们。时机在他们看来一直都是非常重要。
另外还有更多的讨论是关于如何让伊朗在军事上手忙脚乱,好刺激中国也加入进去。
有一个明确的期望是刺激伊朗卷进与西方的军事冲突,这样中国会去援助伊朗。通过这一刺激,无论是中国还是伊朗将使用某种类型的战术核武器。.
同时,正如我之前提到的,这些人不是在正在做决策。他们讨论的是已经计划好了的事情,所以他们只是在他们自己之间分享信息。会议继续,事情就越来越清楚了,这次会议的核心问题是什么时候气球会爆炸--也就是什么时候他们所提到的这些事会发生。
其他讨论集中在金融,资源,资产保护,以及这些资源的控制和它们带来的外围资产的处理上。我可以现在与你核对这一连串事件,比尔,如果你想听。
B: 你觉得你可以的话,我会非常高兴了解更多。
W: 好的。现在,正如我前面提到的,为了他们的下一阶段行动的借口和理由,他们需要中国或伊朗成为首先使用核武器的罪人。
现在,我补充下,通常认为伊朗拥有核武能力是传闻,不能证实。但从我在这个会议上和其它地方的信息肯定地表明伊朗现在确实有核战术能力。他们不是正在开发它。而是已经拥有了它。
B: 有人说他们可能是从俄罗斯那里得到的,也许。你觉得呢?
W: 我觉得是从中国来的。
B: 从中国... 不错。
W: 这是因为多年来他们一直用中国的技术武装他们的导弹系统。当然,他们也从俄罗斯那里得到导弹技术,但这主要是地面对空导弹系统之类的--防御性武器。战略导弹武器技术--是从中国来的。
B: 是不是你的军事背景使你在这个问题上挺有发言权?
W: 是的。
B: 好,这就是说在这个会议上你完全能够利用你的军事经验,从战略和战术上理解他们谈论的是什么和为什么那样。
W: 一点不错。我可以甚至出面纠正他们的术语,因为我相信他们搞错了,不过他们只是尽可能以自己最佳的方式来描述问题。
B: 好的。
W: 所以是的,我有相当了解这些类型武器和常规武器系统。
B: 常规武器系统。是的。好了,回到我们刚才的地方,这就算是你放在那里的一个小注脚,你说你感觉,虽然是传言,但你也相信这种看法,即伊朗目前其实有核能力。
W: 是的,就算一个注脚吧。我再说清楚一些,这部分会议讨论的内容,听上去不是在说伊朗没有核武技术,而是更倾向于在说伊朗已经拥有有某着种核技术而不是正在开发。我想分别就在于如果伊朗没有,他们就不会提及这些事了。他们更像在说的是伊朗已经有某种这样的武器。
B: 我明白了。现在,我不是想让你跑题啊,但是可不可以拿伊朗的情形可以和伊拉克比较一下,不管西方的政府和军队到底是不是知道实情,他们都向公众鼓吹伊拉克军事实力远比他们知道的大(其实西方政府和军队是乱说)?有没有可能在伊朗的问题上他们是故技重施?他们真的知道伊朗的真正军事实力?
W:和伊拉克进行比较是很自然的一件事。但是,在这个地方比较可能会引起误导。
两伊战争期间,伊拉克得到西方的支持,当然这个"西方"也包括以色列。西方知道伊拉克自己没有制造核武,从外国引进核武的可能性也很低。
而伊朗方面,它长期得到中国的支持,其后又得到俄罗斯还有其他的国家的支持。军火市场是一个开放的市场,我们也可以把法国也包含在内。因为法国的军火出口是非常独立的,他们可以出口武器到任何地方。
B: 是的。
W: 姑勿论海外武器销售条约,这有点离题。我们谈论的是一个国家在它的国内革命时期被另一个国家利用这件事,这个国家被西方世界视作敌人,也被海湾各国视作敌人。
B: 你是指伊朗被中国利用?
W: 中国。是的。他们其实是相互利用。中国经济飞速发展,我不知道是否已经到达顶点,但我也不想说经济问题。但是就从中国引进武器数量和获得的军事技术来看,很难想象核武不包括在内。但这些武器和军事技术的进入是在伊朗革命卫队的直接控制下抑或者是中伊双方操作的结果,则没法确定。
我回到刚才的话题上,在那个会议中,假定是 --非常明确的--伊朗实际上已经拥有了这种武器,因为他们一直没有提伊朗没有核武器。
B: 明白了。那么你接下来是不是就要谈到中伊合作如何被利用作为对付中国的契机,因为中国是主要目标,是吗?
W: 是的。中国被视为最大的目标,至少从上世纪70年代就被认定了。但是我要说清楚,这个信息是我从第三方得到的,我无法提供证据来证实——但是中国一直都被视作主要对付目标,尤其是中国日益强大的今天。
B: 嗯。
W: 中国是他们的目标,他们讨论如何迫使或者创造一个使中国陷入战争的局面。比尔,战争将要发生了,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做才能让西方世界的人们意识到并相信呢?
办法就是利用伊朗这一只替罪羊动用核武去形成那个局面。
B: 那么要以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引诱中国加入战争呢?
W: 中国会很快来援助伊朗,我们把这叫作做"通向耶路撒冷之路"。中国也有着自己的“耶路撒冷之路”,这点不用吃惊,因为伊朗有着大量的石油,这是中国的生命线,同是也是中国的世界影响力得以进一步扩展的基础。
B: 我不明白耶路撒冷的意思。这是个比喻,比喻伊朗?
W: 是的。这是我的比喻。 虽然我以前没有跟你提及,你知道,他们谈"通向耶路撒冷之路",因为像内塔尼亚胡那样的人经常使用它,奥巴马使用它。我相信,中国领导人,他的名字是胡xx,实际上也使用。他们实际都使用这个比喻。
B: 我不知道。
W: 是的,他们用。这是那条道路所在。 是否通过德黑兰,走一条道路?抑或是它再次通过德黑兰,从另一条路回来?
B: 好了,你基本上用它来比喻一个理想的目标,抵达和获得的某些东西。
W: 是的。
B: 好。所以你说,那是一个长远的计划,用很长一段时间来决定和建立局势,设定了棋盘,全球大棋盘,因此肯定会有与中国的战争。这就是你说的。
W: 是的,概括地说。你说得对。这是一系列事件,而其中很多已经实现。再次我只能强调,时间是至关重要的。
B: 什么事件已经发生了?什么尚未发生?他们的全局计划是什么?
W: 嗯,计划要再次在中东引发导火线,在某种程度上使中东以前发生的冲突看起来就像操场上的打架,相比将来的冲突微不足道。
再次地,它将涉及到核武器的使用,它会不止在西方,而是在全世界制造混乱和极度恐惧的气氛,并且立手建立西方极权政府,要做到这一点,从政治和社会的角度出发。中国必须被拿掉。
B: 所以他们在这里做的是一石二鸟。 他们用这个作为理由创造了互联网上称之为一个世界政府的东西,只是它不包括中国。你是在说反对这个新威胁(中国)的西方国家一级防范联盟。
W: 特定指西方国家,但我认为我们要把日本包括进去。
B: 俄罗斯又如何?俄罗斯的立场在哪里?
W: 我相信俄罗斯和西方同盟球员是一个队的,但我没有证据。 出于某种原因俄罗斯真的没有看一看这里,它只是我的假设,俄政府届时会与西方这里的控制球员手牵手(同一阵线)。
B: 嗯。所以你是说因为你参加的这次会议,俄罗斯没有作为一个主要因素被提到的。
W: 没有,完全没有。唯一的提到的办法是整个构思是创造世界各地的混乱状况。这将意味着生物武器被使用后,粮食普遍短缺,这将影响全球脆弱的国家,其次是大规模饥荒和疾病。
唯一提到俄罗斯的是一个古怪的人,而我无法理解他的话,也许别人可以。我真的不能明白这事。但他在这个会议上提到:"促使中国军队攻击俄罗斯东部。"为什么这会在会议上提到的--我不知道。
B: 好。那么回到我一分钟前提到的,关于一石两鸟的问题。那么,这里的一个目标是建立一个联合的"西方国家联盟极权主义",紧急战争编制",,一方面是严厉的控制,另一方面是点燃这场战争的火焰,这将导致各种各样的混乱和巨大的伤亡。
W: 是的。
B: 是中国人口的巨大伤亡吗?还是地球上的每个人?这是人口减少计划的一部分? 他们怎么说的?
W: 是的,讨论的是生物制剂的使用,被描述为类似流感,并且它会像野火一样传播。虽然,他们并没有在本次会议提及,但我现在知道,它会攻击人的基因---它如何将发生... 我不是一个遗传学家,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只能假设,它以某种方式跟DNA发生关系。
B: 嗯。
W: 人类的DNA是存在差异的。这些差异被确定了,针对不同DNA的病毒也出来了,能相当迅速地杀死一个人。
B: 所以你的意思是病毒被设计成只攻击特定种类的的DNA?
W: 是的。
B: 能具体到人种进行攻击?还是能区分到比人种更精确的地步?
W: 人种。我可以很明确这一点。他们讨论的是整个人类的一部分完全灭绝,通过在基因上这么做的。
B: 真的吗?他们在这次会议提到这些说法了吗?
W: 不完全是。以上是我的说法。但是,这是它被提到的情况,这是根据我的回忆我可以把它解释出来的样子。
B: 好的。
W: 但是他们绝对就是那个意思。
B: 他们谈论除掉中国是因为中国向来不参与他们的全球计划,是一个障碍物?还是,他们谈论这个来作为摊薄整个世界的人口的借口,包括在西方国家人口也要被摊薄?
W: 嗯,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据我所见,他们未必能成功。再次,我不能给你一个答案。从个人观点来看,它肯定似乎是一个世界人口减少的事情,为了获得他们想要的(对世界的)控制。人口下降到能被这个即将到来的世界政府控制的大小,
现在说这事甚至让我感到恶心,真的很恶心。使我恶心的是他们将继续去做这类事情而且没有止境。他们将减少人口到他们冷酷地认为他们"好管理"的水平。
B: 你能否参考一下你参加的本次会议和你参加的那些级别的会议提供的资料,如数字或百分比,或任何你可以记得的实际的情况?
W: 是的。他们谈论的是一半左右(世界人口下降)。
B: 啊。那么多人?
W: 是的,就是那么多。
B: 哦。
W: 就是到现在的一半。
B: 比现在中国的人口多。所以这就回答了那个问题了,对吧?
W: 嗯,在核交火--我相信将有有限的核交火--然后是某种类型的休战。这是他们谈过的话题,他们预计很快停火,但在此之前已经有数百万人牺牲了,主要在中东。
所以我们在这就要谈到以色列了,在以色列的人口被牺牲了。还有如叙利亚,黎巴嫩,可能还有伊拉克,伊朗就不用说了,也是。你知道,城镇和主要城市,发电厂等等等等。还有一次停火。
B: 一个停火...?哇,对不起,抱歉我要打断你,全部消失之前的一个停火?
W: 是的,就像合伙打牌一样,他们已经知道谁出什么牌,之后谁再出什么牌。他们早计划好了。他们知道会有什么情况,然后什么情况以停火结束,停火期间才会真正出大事。
B: 你知道出什么大事吗?
W: 知道,他们会使用生化武器。
B: 哦...
W: 刚才的核交火将创造出使用生化武器的条件。这个时候你就得想象这样一个世界,核战后的世界,或者是小规模核战后的世界,举世混乱,金融崩溃,极权政府就要来了。
B: 和基础设施的大破坏。
W: 接下来人们就开始生活在恐惧和惊慌之中...你想象一下这个场景...我们又要说到这个了,我可以和你详细说,人们开始变得越来越好控制,没有人站出来质问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因为人们所谓的安全已经被那声称能完全保护他们的政府控制了。(政府会接管一切。)
并在核交火后的混乱时期中,生化武器将被使用,人们没有任何防护去抵御生化武器的攻击。
对于那些不了解生化武器的的人应该说明下,生化武器就像核武器一样有效,只是比核武器见效慢一些罢了--就这一点区别,没别的区别了。
B: 是的。现在,停战之后是部署生化武器,这是像暗中发生的事那样,类似于突然所有的人开始生病,而且没有人知道这病是怎么来的? 抑或是一种非常明显的公开的武器部署?
W: 我觉得不会是公开部署。不过中国人将首先遭受流感袭击。因此,全球将会有一个流感疫情,或许,类似中国那样的国家-或就是中国,因为他们提到了中国--将作为一个受害最深国家。
B: 好。现在,如果你是一个中国的军事指挥官,在这种情况下你会怎么做呢?大概你会报复。
W: 是的,确实如此。中国军队可能实施的报复的类型跟那些西方国家掌握的进攻是不一样的。西方的进攻武器可以部署得非常,非常快,远远超过了中国军队目前任何范围内的掌握的武器技术--尽管中国军队的技术实力也在越来越好。
但是,当我谈论中国,我们谈论的是人民解放军,人民军队相当快速集结到一起。你说的估计是解放军部队规模行进到与对手的交战区域。
这种类型的交战将是核战... 这就是为什么我刚才在一开始就提到... 开始将有常规战争,然后它迅速演化成核战,伊朗或中国将被挑衅到第一个使用核武器,是因为他们将没有恰当的能力回击西方。西方可以不先使用核武,就能激怒他们,但他们不行。
B: 好。因此,中国将要被迫先发制人。
W: 是的。他们能出的招都将被限制...他们回击的招数都将被很快的限制住,他们将无法很快恢复。
B: 好,现在,你形容的是停战之前的情况--中国将被挑衅而考虑使用核武器。
W: 我认为这个阶段很关键。 我们谈论各种各样的常规战争,那场战争随后引起了由中国或伊朗首先使用核武器。
B: 好的。
W: 可能是伊朗先停火...然后我们谈到了交火,然后是不再是限定于区域性的交火前的一个停火。
B: 那会是什么样子?是全球性的吗?你是说在美国本土、欧洲或等地的核战?
W: 不是,他们没有提到全球核战。
B: 好的。
W: 就是区域性的,主要在中东。
B: 好。所以实际上有些人把那个称为末日大决战,早就被预言了。
W: 是的,没错。对那些预言家来说,那肯定是一个比较关键的时刻,因为大事就要发生了。不过可能不会像他们预言的那样。我再强调一遍:大部分人都会陷入恐慌,他们会希望看到一个无所不在的强有力的政府。
他们不会称他为集权政府;那是一个军事政府与民权政府的集合,不过肯定是比较冗余的那种。军方肯定是掌握实权--就你现在阿富汗政府一样,或者早些时候的伊拉克。军事统帅掌管一切。他就是老大。
所以我们得把这些放到一个国家向上去想象--政府是军方主导的,民选的政府根本就是多余的。军方政府向所有生活在这些国家还没有受到核武,生化武器攻击的人提供安全保障。
B: 好。尽你所知,这一系列事件发生在什么时间?
W: 尽我知道... 18个月。肯定在2012年之前。
B: 好的。
W: 或者2012年左右,在这一年的某个时候。
B: 嗯,现在有人阅读本文的读者会问: 好了,这是他们在2005年讨论的事情。你怎么能知道事情并没有发生根本性变化,可能他们没有完全放弃了这个计划了,或者这个计划仍然在在进行 ?有没有一些U型大转弯或事情出现在这里?是什么使你肯定这一切仍然在按计划进行?
W: 因为从2005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使我认为他们还在进行那个计划。像我这样看问题就会发现这一切其实很连贯。我们已经有了一个所谓的金融崩溃。 它根本就不是一个崩溃。 这是一个金融力量的集中。 它发生了。 它肯定会发生在美国。也肯定会发生在英国。同样会发生在法国和德国。 所以现在所有西方的主要角色都集中了他们的的金融资产。
B: 当时那个会上讨论了这上了吗?
W: 当然!当时会上花了很多时间讨论这个怎么样才能发生。你还记得这个会是在哪里开的吗?伦敦。伦敦可是世界金融的一个大节点,一个毫无疑问的中心。
B: 那么你的意思是,所有这些事情是根据他们这一计划的推出发生的。
W: 是的--在这种类型的冲突(核武)发生之前,这些准备工作都需要到位,现在这些准备渐渐都到位了。
B: 哪些准备工作?你指什么呢?
W: 你说的是关键人物开始接管一切。让我们举一个很好的例子,这是一个可能是连英国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英国私人保安业在某处雇用了50万人,这远远超过了英国军队的人数。英国军队人数比那小得多。英国军方人数只是二三十万。你说在这个时候,50万人,私人保安业。(这是很不寻常的事)
以前,英国还没有什么针对私人保安业的相关法规。他们没有相关培训。他们也不需要统一管理。但是在后台--这是个大部分人需要了解的事实,特别是居住在英国的人-- 2001年私人保安业法案出来了。
现在,这个法案要求这个行业的所有从业人员必须接受一定培训。而且必须是无前科的人才能从事。这个法案想造成一种全民的共识,那就是这个保安业中的保安必须是无前科的。
无前科...到这就什么事都明白了。这可不是真的说你是不是有犯罪记录。这里是指他们要检查你的个人历史--相信我,只能你经历过一次警察检查你的个人历史,保准你什么过去都藏不住。
还有培训。培训的内容全是关于在冲突中怎么处理:在冲突中怎么做,怎么管理冲突,怎么控制事态。然后还教他们怎么使用部分武力。全是从那开始开展。
B: 这么说你说培训全是关于怎么处理民众动乱等等。他们建立起来就是干那个的。
W: 是的。2003年之后你还能上街抗议一下入侵伊拉克,英国可以,西欧可以,美国也可以,当时只要是在西欧。不过现在不行了,这种事现在再也不会发生了。
但是现在保安行业的这些人必须要有法律授权他们才能干上述工作,不然的话他们就还只能保护下私人财产,所以他们现在还是在干本行。到现在我们谈话的时间为止,全国保安协会已经正在寻求更多的权力,他们正在获得他们现在权力之上的权力。现在他们已经获得了处理一些民事方面的权力了,其它权力也正在慢慢获得。
不仅仅是英国的保安业;"平民执法人员"也是,类似停车场服务生也是,社区协管员,其它协助警察的种种协管员,他们都正在获得些额外的权力,那样就能更高效的工作。其实这就是逮捕权扩大了,拘留权扩大了。这下没话说了吧。这些都是会发生的。
B: 据你所知是不是在西欧其它国家也会发生这些事呢?
W: 已经在西欧其它国家发生了,像法国,德国,那里几种穿制服的都是一块工作的。你不是看到一种警察,你说,哦,穿这种制服的是警察,那种的不是。他们的有他们各自的组织,而且干的活几乎都一样。就是管理你。
但是目前英国保安业的人暂时还没有上述权力。不过美国的保安已经有了。是美国模式搬到英国来了。
B: 好。现在在你说其它更详细的细节之前,我想和你说一下我们刚才一直讨论的是时间表--刚才我问你你怎么回应有些人想问你就算你四年前参加了那个会议,你怎么能够肯定他们的计划还在运行中。
W: 差不多离现在五年了。
B: 是啊,五年了。
W: 是的。比尔,我只能说,如果我所说的能够被拿到桌面上被讨论一下,如果我的话能够警醒任何人,那么,如果他们愿意,我的话的真实性可以由他们去检测。
B: 是的。
W: 不是所有一切都能被隐藏的。他们(精英分子)不可能掩盖一切。读者可以把信息汇集在一起,把碎片拼在一起,然后他们自己就会发现,我的话是相当可信的。
B: 是的。我必须承认,这是可信的,也是令人冷静的。就在我们谈话的开始,你说... 我复述下你的话啊... 你说,对他们来说他们需要和时间竞争,为什么?
W: 今后几年里将会有很多事情发生,这一切都与权利有关。实话对你说,其中一些我也不完全了解。但是据我所知,有很多权利交易在进行,这主要是那些已经控制世界数百年的人,希望能够继续控制上千年。因为这个,一系列事件不得不被制造出来。我刚才跟你描述的可能就是其中第一部分。
因此,我们将走向一场战争,那之后...我不能给你一个会在什么时候发生的时间表...将会有一个地球物理事件(磁极转换?译注)发生在地球上,影响每一个人。
那时我们将经历一场核武器生化武器战争。如果发生这种情况, 地球的人口将会大幅减少。到了地球物理事件发生时,那么这些剩余的人口可能会再次减半。那么幸存下来的人将决定下一个时代的世界人口和生存。
所以说我们是正在谈论一个大灾难事件后的时代。谁将是主宰者?谁将是被主宰者?这全都与那件事有关。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如此不顾一切让这些事件发生在一个确定的时间范围内。不然他们就会失败出局。
B: 好吧,那么让我在这里跟您唱唱反调,你有相当全面的军事经验、也精通军事思维,那么从这个角度和我谈谈。为什么会有这场战争,会有极权主义政府成立,会有恐惧的气氛诸如此类的事情?为什么所有这些是必需的,如果有一个重大的地球物理学事件在前面等着?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它将在全球更进一步得破坏基础设施、导致大量的死亡、产生各式各样的紧急事件,地震、海啸,天知道是什么样的灾害。仅仅这一点就可以为在多数国家和地区实施紧急戒严令提供借口和理由,那些同一个派系的集团能够很轻易地在这种紧急情况下上台。为什么战争会有这样一种局面?我不理解。
W: 我觉得你得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在大灾难事件之后,将几乎没有权力(政治)体系,而且,没有权力(政治)体系,就意味着得有新的权力(政治)体系到位。
所以需要尽量在一切发生之前确保这种结构以后将能够继续维持下去——这样他们就能够“化险为夷”,继续享受他们以前拥有的权力。
B: 因此这是一个强化基础设施的关键部分的正当理由,但实际上是为在普通的平民时代不会遭遇的如此强大的灾难做准备。这是你的意思对吧?
W: 的确是这样的。而且谈到这里我只能像任何其他人一样给出主观意见,但我的直觉,而且是非常强烈的直觉,就是他们现在已近共同实施行动了。他们必须让自己的权力基础处在需要的位置。而他们要让这一目标实现,唯一途径就是创造冲突事件。
我们都可以来回顾一下历史。每场战争都是达到了一个目的。但人类遭受的除了苦难还是苦难。战争总是到达了目的。而且总是胜利者达到的。
所以,我们来审视这个极权主义的政权,这个我认为无论从什么角度都算是极权的政权。我想要指出的就是,我们根本没有民主。没有人有参与的权利,这些事情没有经过人民大众就被决定了。
我们无关紧要,历来都是如此。我们真的不重要。他们自己重要,还有他们的权力,那才是他们唯一考虑的事情。而且我相信,你要能进入那些操纵者中一人的脑袋,你就会理解他们将要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操纵这场“残局”,为什么在最后时刻还要确保权力?因为部分人类还是能在这场地球物理事件中幸存下来,但是他们想延续统治。
B: 是否有迹象表明它何时发生?你所说的似乎在暗示,他们正在期待2012年发生事件。这是不是一个发生在2012年的事件?
W: 不是的,这不一定就在2012年12月21日左右发生。我不知道2012年12月21日会有什么事发生。
我强烈怀疑那会是另外一件什么事,也许是件对每个人来说都有利的事。我的确不知道。但那个时间左右将发生一场战争,持续的时间可能要多长有多长。不过我们谈论的是2012过后几年要发生的地球物理事件。我觉得将在我的有生之年发生。
B: 好的。那么让我来总结一下你所揭露的事件:核战争,然后停火,然后使用生化武器... 你说的是,这会导致如此大的混乱,而且客观上需要重新一代人来重建一切。而且那时候会有某种非常极权主义的政治体系,来应付这个正出现的紧急状况和重建。然后那段时间里将发生一件重大地质性事件,但他们必须尽快开始。是这样吗?
W: 你说的没错,是这样。
B: 你认为他们知道这种情况什么时间发生吗,还是他们只觉得它会在"某个时候"发生?
W: 是的。我觉得他们已经很清楚它会在什么时候发生。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还是说我有强烈的感觉它会发生在我的有生之年,譬如说在20年内。你也可以往回撤一些——十年之内或者五年之内。
B: 嗯。
W: 你知道我确实不知道。我真希望我知道。我真得非常非常想知道,然而我们现在已经进入这个地质事件将要发生的时期。这个地质事件大约1.15万年发生一次,现在距上次发生的时间就有1.15万年了,所以现在又到再次发生的时候了。
B: 是的。
W: 我们只能猜测它将影响世界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我敢肯定应变计划目前已经制订出来应对那个事件的发生,因为我相信它在那些圈子里已经广为人知了。他们清楚即将发生什么,他们有这方面的知识确定它将发生。他们可能有个时间表,而且看来很可能。另一方面说,这就是那些计划中提到的一部分,他们不知道那是不可思议的,我的意思是,世界上头脑最聪明的那些人都将为他们工作,你知道吗。而他们肯定什么都知道,我并不知道。
B: 这个在会议上讨论了吗?
W: 不,没有展开了谈。让我总结一下会议讨论的内容:
伊朗可能将在18个月内受到攻击。中国将援助伊朗来保护自己的利益。伊朗或中国将被以色列挑衅,而成为第一次使用核武器的国家。中东的大部分地区将被完全破坏。很短的时间内就将有几百万人死亡。然后这里面由于某种原因,我不能告诉你为什么。之后,生物武器将针对中国使用。中国将"感冒"。
我自己的理解是英国、美国、其他西方大国、包括日本,和某类恶毒的外星人结成了一个同盟,并一起工作研究了50年,
我们再看一下这个恶意的外星人联盟。这是一个在黑暗项目的背景下,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的技术交流。因此他们之间肯定有联系,不过那个联系的 具体情况我还无法完全解释清楚。
我也知道有更多的人道主义和无私的外星人以不直接干涉的方式对这时间表做着相反的工作,维持着某种程度上并不是很稳定的平衡。我没法完全解释,但我的直觉很确定这奏效了,这种判断来自我其它方面的经验,但那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我们谈论的是西方列强追求的"完美战争"贯穿整个20世纪直到现在,这是个回顾过去的时间表。所以我们正在谈论的是安排了数十年或上百年的时间表。
此外,我认为现在非常重要的是将这个时间表与我多次听到的其他参考资料联系在一起:它被称为盎格鲁-撒克逊计划。我觉得这非常需要提一下,因为这可能对一些人敲响了警钟,我认为以前没人提到过这个计划。
B: 我曾经听过那个词。我这里不想岔开话题,但我已经竖起了反对的旗帜——而我确实真的开始理解它有多么恐怖,根据你所说的,它之所以被称为盎格鲁撒克逊计划是因为它的基本任务是彻底消灭中国人,这样大灾难之后将是盎格鲁撒克逊人重建并继承这个地球,就没有其他人种了是吗?
W: 是不是真这样我不确定,但我还是同意你的看法。至少整个20世纪以来,甚至更早的18世纪和19世纪,世界的历史是由北半球的西方国家主导的。也有其他国家地区尝试过,但都未成功。
有根据可以说明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是被刻意制造的。我对这一点十分确定。它们被用作垫脚石来到达他们现在所在的权力位置。任何历史学家都会告诉你,战争都有前因后果。不然我们就不会有联合国,美利坚合众国也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成为超级大国。他们在4年战争中成为超级大国,最后拥有了核武器。
我觉得人们需要将这个带入他们的个人思考里。西方成为世界的主导力量,情况就是这样,这是毫无疑问的。
B: 回溯这段历史,你还是可以看到一个延伸了几代人的长期战略,虽然最初只能看到个别小细节。
W: 这就是人的本性,真的。你知道,我们只是跟家人和一些最亲近的人生活,并且尽可能为他们付出一切。我们并不怎么关心我们小圈子之外究竟在发生什么事情,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究竟在发生些什么。恐怕我们也不是很擅于做那种事情。
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参与了很多事情,但我只是埋头于自己所做的事,而忽略了身边正在发生的。也许不到我必须谈一下我手头的活,和别人交流一下的时候,我潜意识里是不会注意那些事的。
B: 对你个人来说,藏着这样的个人经历一定是非常不容易。你参加了那个讨论,而且知道那不是什么空想的计划,因为你听到了这些人很兴奋地谈论这些。
W: 讨论的氛围相当轻松。我的意思是,他们非常随意地谈论这些(核战和生物武器)。
我要怎样形容这些人才更确切呢?他们浑身上下都是权力与地位,他们令人恐惧,他们要求别人的服从并且真的成功了!顺便说一下,他们谈论着,他们正在控制着所谓的政府民选政府,不管是在议会,还是在华盛顿、在柏林、在巴黎。这些人最不缺的就是权力,除此以外,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相信其他人肯定在生活里遇到过这样的人物。他们骨子里没有一点同情心,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与其它灵魂产生温暖的共鸣。他们是冷漠的,工于心计的。用一句谚语来形容就是:"奶油在他们嘴里都不会化。"--他们内心冷冰。
B: 有很多人在推测,在一定程度上,策划着整个计划的幕后政府的层次,也许和跟你在同一个屋子里开会的那些人不在同一个层次上。那是一个非人类的智力。
其中一个理由是它需要大量长远的考虑,要有狡诈的战略,要做跨越许多世代的计划,这是需要极高的智力,只是为了在如此巨大的规模上下这盘棋。所以,包括我自己在内,有些人觉得背后策划这一切的必然是一种非人类智力。
W: 是的。我的感觉是这种智力是难以置信的强逻辑性,没有任何同情心,没有爱,没有关怀,没有理解没有同情。他们冷酷,工于算计,超越任何我们能够正常拥有的逻辑能力。他们是极其智力超常的人。他们是一些眼都不眨一下就能回答非常复杂的问题的人。他们是非常,非常聪明的人,但只有在他们非凡的逻辑力的基础上,他们是非常聪明的。
B: 普通百姓怎么办?他们应当如何反应?他们应该如何去想? 你个人是否认为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你是否认为我们的命运都以某种方式被注定了?
W: 不,绝对不是。比尔,我经常思考这个问题,当然这是个人的看法:我们会承受。一个人接一个人承受下去,直到不再为他们工作了。我们会停止为他们工作。这并不是对他们作出激烈的反抗,因为他们会赢,我们反抗也没用。他们就喜欢我们反抗,那样他们就有了一个借口。他们就是靠我们的恐惧和暴力繁荣的--暴力就是恐惧结果。那对于他们来说那就好像是蜂蜜和蜜蜂的关系。他们会喜欢那样的事情发生。
现在需要的是非暴力的反应:只是简单地不再为他们工作。作个比较,比尔,历史上有个人被长期忽略了。他是法国人,叫让 饶勒斯。总是让我感到很惊讶的是,为什么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人物从来没有进入历史教科书。他在法国一些圈子里是相当有名的,但并不广为普通人知。
他预言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发生。他希望国际工人运动不要遵从王室成员和贵族政府,当你阅读他时你会自己发现这一点。就在第一次大战爆发前的数月,当斐迪南在塞尔维亚被暗杀时,饶勒斯在法国咖啡馆被暗杀。他们杀了他。他被枪杀,运动也随着他离去了。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他看到了写在墙壁上的文字。他看到了贵族权势和欧洲王室家庭在一个大战役里互相对立。他知道,法国和德国,英国全都是工业化国家。他进一步认识到,作为工业化的结果就是,下一场战争将是一个可能数百万人被杀的工业化战争。
他成立了有些人称之为共产主义的运动。这是跟政治无关的国际工人运动。他的想法是普通人,什么也不做,不要去参加战争,只是留在家中,他们(权贵)就不会有他们想要得到的战争。
我个人认为,如果采用非暴力,人们对发生的事情越来越清醒,然后这些人就会非常,非常迅速地失去他们拥有的权力,他们靠权力和恐惧生存。所以,如果你将这些要素从他们那里拿走,他们就变得无能为力。他们需要我们做他们正在做的。 他们不可能靠自己做它,尽管他们在任何情况下都是该死的危险的,但他们不能完全靠自己做这一切。
我的信息将只是帮助大家清醒一点。看清楚什么发生在我们身上,毫无恐惧地把头伸出栏杆之上,深呼吸,没有害怕的感觉,到处看一看,看看正在发生的事情,然后人们很快会认识到:是的,好吧,这是我们要去的地方。这是我们走向的方向,现在这事与我没啥关系,与他们有关系!
正如我说的,它不是暴力反抗。如果人们是在这些人需要的位置,就只是不为他们工作。只是停止为他们工作,不贡献出你的劳动,因为他们需要完成这些工作的队伍。我们谈论的不只是军队里的人。我们谈论的是全球各地所有人口里的每一个平民。请说: 不,因为这不是我们自己。这不是我们想做的事情。
然后就这样我们就已经做了一个重大的选择。这听起来简单地可笑。我认为它实行起来就是这样简单,它完全是在我们作为人类有意识的生活,呼吸,分享着对彼此的同情的力量之内。因为如果我们不为他们做事,他们会自己继续下去,然后他们就会意识到自己的末日。
B: 从你自己的军事经验你是否认为,在军队里有足够多的人会说:你知道吗?我没有签约做这个事情。我不准备这样做。或者还是你认为他们会找到设立所有那些的借口和理由?
W: 嗯, 基本上西方的军队不是征兵征来的队伍。他们是一个专业的军队,并且以它的专业化为傲。它标榜自己代表选民的利益,是由那些民选政府派他们出来做他们正在做的工作的。这是一个非常难以回答的问题。当然,这些部队经过严格训练,他们相信,他们完全相信,就像当我在军队的时候认为的那样,你们正在做的一切都是有着正当的理由的。
如果在类似军队这样的行业里的从业人员对事情开始了解得清楚起来-- 不仅仅是军队;我们谈论的是处理紧急情况任务的那些人,警察,和所有那些进入到安全行业的人,我们谈论的是所有这些人。如果有足够的声音会被听到,那么那些在军队里没有达到任何重要军衔的人,和那些在军事竞赛中没有特殊利益的人,就会像其他人一样快地觉醒过来。
但要牢记西方列强有专业的军事从业人员支撑,让我们去把事情跟那些当兵的说清楚,让这些男兵和女兵认识到他们打错了敌人,是极其困难的。
B: 当然。让我问一个不同的问题。有没有提到地球上存在一个"安全或更安全的地方"?
W: 没有。根本没有提到。
B: 如果南半球情况还行,北半球将会出问题?有没有那样的事?
W: 没有,会议没提到。完全没有提及
B: 好。我想请问你另外一个问题,这是一个涉足这整个领域的人们讨论着的一个吸引人的话题,一个个人的问题:你为什么觉得仁慈的ET(外星人)-我确信他们是存在的,为什么你认为他们不会介入说: 好,伙计们,通常我们是不干涉的,但是事情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 我们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那可能吗?为什么他们要保持一个这样的距离远观呢?
W: 嗯,首要的事情,这些"善意的外星人" -- 其实我不喜欢称他们为"外星人"... 我相信这些人是我们,我们是他们。
B: 是的。
W: 他们在这里待的时间比目前掌权政权的这些人待的时间长很多。现在这个政权,这个以权力为基础的政权,有些人把他们叫做爬虫族,我本人觉得如此的称呼太贴切了,因为这正是他们表现出来的样子-- 完全地冷酷无情。他们已经在这里很长很长时间了,正是他们把人类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干预?我相信他们已经尽他们所能地在干预了。但是,我们谈论的是灵性高度进化的存在体。作为灵性非常进化的人类种族-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指这些外星人是未来的我们,时间旅行回到地球)经常回到这里--回到这个星球的原因。
但正如我所说,这些他们是我们、我们是他们的人们,他们看待时间的方式和我们在物理世界里看待时间的方式不同。对他们来说11500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它不算什么,他们已经知道了结局是什么。他们相信,我相信,目前这个希望拥有对地球一切的统治地位的权力组织是不可能取得胜利的。他们现在在他们自己的时代里,而他们的时代即将结束。
B: 你是根据什么这么认为的?这对阅读这份记录的读者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有的人会被您揭露的信息而。。。。。。震惊,心想哦,上帝,我们真的被钉在这里了。
W: 是的,我想如果你从纯粹的物质性的观点来看它的话是这样。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全都已经有自杀的想法或类似的东西。我们都想要我们的生命,我们都珍惜自己的生命,人人都一样。我们热爱我们的生命并且想尽我们所能地,以各种方式完全地去体验它。
但是因为这一政权的存在,我们目前正在被阻止这样做。它是基于恐惧的,全都是有关恐惧的。而其中最大的恐惧是我们对人身死亡的恐惧,他们可以提高或降低这类型的恐惧和焦虑,这就是他们从我们这里得到的最大的权力-这正是他们一直在做的事。
我想不出一个它不会发生的时刻,当这种恐惧出现时,我们以我们的方式对它反应,是非常自然的。但是,当我们停止反应,停止这种感觉并且对自己说:好吧,这只是恐惧。我们可以克服它。那么然后我们就会认识到我们真正的自己。
我还不相信目前周围有足够的人认识到真正的自我。他们以他们自己的物质存在定义他们自己,这是以恐惧为基础的,并且它是周期性的,他们就是无法摆脱它。很显然他们需要找到离开它的方法。
我个人认为,即将来临的这一转变--我称之为转变因为我相信事情会发生,地壳大约会改变30度左右,向南1700 --2000英里,它会引起巨大的动荡,影响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但人类种族不会灭亡。我们仍然会在这里。我们才是劫后余生的--这是我的想法。而对于这一政权,那也是他们的想法(劫后生存)。这就是他们正在做那些他们正在做的事情的原因,因为他们仍然想控制直到结束。
现在,如果我们谈论干预时,指的是"善意的外星人"的干预,这些外星人实际上是我们自己,但我不知道这会发生在什么时候。我有一个强烈的直觉它会发生,但目前我们所处的情况还没有到达那种类型的干预的有利时机。不是现在。
他们不觉得这是一个正确的干预时间。并且在任何情况下,肉体生命只是我们真正的自己的一个非常非常小的部分,所以你将把它看得多重要?当你知道从这个门走进另一扇门时,你都在回家的路上?
因此,所有这些因素都要被考虑到,而我敢肯定有些人可以比我现在所说的表达得更清楚。我只能从一个非常个人的角度来表达一个非常个人的观点,而这就是我个人直觉认为可能会发生的。并且我也许我很清楚,从我个人角度我能确信这种事情会发生,而且这正是我们必须经历的痛苦,来实现这个政权将不再拥有他们权力的这个目的。
当人民觉醒了,发现了周围正在发生的事情,认真地研究了情况,并且前所未有地提高他们的意识水平,然后一切将很快到位(豁然开朗)。当它发生时,这些人拥有的权力就像毛巾一样从他们身上掉下,你知道,从他们那里脱落,而他们也将会暴露出他们的真正面目。
B: 这真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想法。你个人觉得...... 让我举几个可能吧:可能还未有战争之患,他们就已全军覆没?还是他们会在战争之后、地球灾变以前倒台呢?又或是他们会在地球灾变之后覆亡,而温顺的人将继承地球?你怎么说?
W: 是的。这问题问得极好。让我们先考虑两件事:第一,这政权的决心。若要形容得更仔细一点,他们不成功便成仁。他们将会不惜一切,孤注一掷。他们会设法制造恐慌,不论在内抑或在外。这恐慌是残酷的,也不会有尽头。它不会让人有喘息的空间。当真有一线生机之时,我指的是,当人们掉以轻心时,别的麻烦又会冒出来,把我们永远困守在他们制造的恐惧之中。
那就是他们拥有的力量。这股势力并非乌合之众,故大家绝不能松懈。它能通过压力和忧虑,把善良和诚实的人都给逼疯,使他们半死不活。那就是他们权力的来源,而他们也这样瞧自己。
倘若有足够的人能够提升他们的认识,明察秋毫、明辨是非,那么其他人都将能如梦初醒。我认为只需一两个人呐喊:是的,这下一切都清楚了,那其他人接着也会开始清醒。随即你就会观察到他们的足迹遍布全世界,遍布各个国家。」这崭新、美好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通过认清他们的庐山面目,我们将能重拾自主。
这没有什么神秘色彩可言。它不是邪教,也跟宗教没有关系。它其实跟人类的精神灵性和意识有关。这意识毫无疑问是一个集体意识,由我们所有人一同分享-- 尽管她现在仍被压抑。我们必须超越这些压抑,从而了解我们是谁。当这一天正式来临-- 一切都会回归至自然之道。而那个政权,那极危险的政权-- 我必须再三强调, 他们是他妈的危险的人-- 自然土崩瓦解。
B: 无独有偶,大卫·易柯(David Icke)也谈论过相似的话,还有的是比尔·迪亚格(Bill Deagle) 博士。我们也谈过不下几次了。
W: 是的。
B: 地球的意识正在提升。他们拼命想阻止这扩展,并加速计划的执行,好让他们能够实行暴权统治。事情在变好以前可能会变得更糟,但他们不会赢得最终的胜利。因为意识超越了一切力量,包括所有的军事力量和布局。他们目前面对的困境,就是这集体意识的不断扩展。至少看来是这样的。
而我们的采访正正发帮助了这扩展。它不是用来制造恐慌,叫所有人都带粮食躲进地库。它的目的是: 听着,如果我们能够尽可能的成长,尽可能坚强勇敢,了解自我,事情不必是这样的。如果有足够的人呐喊,那么事情就不会发展至这田地。
W: 不错,我也正想提出这点。我知道我也没在说什么新鲜事,但正如你所指,它(意识)必须被加以提及。希望长存,人们必须明白凡事皆有转机。万事皆可变得更好,更好的。
必须克服恐惧,人们必须克服恐惧。我们不须是精神科医生或心理学家, 因为他们只医治头脑(而不是心灵); 我们也不须是宗教领袖或伟大的灵性思想家才能意识到这点。意识是我们内在本有的。问题是我们要学会认清并体现自我。然后你将觉悟到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并知道它真是大错特错。而其他人也一样...... 它(意识的苏醒)将会散播开去。
即是那些已被这个政权洗脑的人也将无法抗拒它的扩展,因为如此一来他们就是在抵抗真正的自己。它妙极了,它将告知我们有关宇宙的和人生的一切。同时,它将会使这段持续了几千年的时期变成一个...... 一个可以稱得上為不錯的回忆...... 就像说:噢!很好。我们从中上了一课。是吧?我们将确保这样的事(让精英分子操控)永不重演,而我们也将确保这些能制造类恐惧的人不再获得任何权力。
所以,是的,我觉得这些日子正在到来。当这天真的来临-- 而"e;时间"e;是其中一个你必须小心使用的词语,因为这个政权完全就是以时间为基础的,而人类的意识没有真正的牵涉时间。但他们肯定跟时间有关,因为根据地球的物理规律,有些变易会定期出现。你知道,我们有春、夏、秋、冬季四季。这种转变就像是另一季节的到来。
地球即将发生一场物理变化。这就相当于另一个季节的到来,而一群非常有意识的人类最有可能昂首走出这个困境,从它的另一端走出来。我知道你提过一些可以予人躲藏的安全之地。我真的不知道。但是从个人的观点来看,我知道我应该去哪里,那就是我现在的所在地。无论安全与否這都无关重要; 重要的是我该呆在哪。而我对这地方感到很自在。
B: 是的。当人们疑惑他們该到哪里去,我们总不正面回答。因为除了他们自己以外,没有人真正知道。每个人心中的答案都是不同的。
有人可能要留在原地,有人可能要远行。这可能是因为他们需要在不同的地方,见不同的人,做不同的事。这取决与很多因素,不仅仅是到底哪里是安全的?哪里是藏身的最好地方?这一个因素这么简单。当中的细节复杂得多:我们怎样才能用尽我们的能力,去做我们应当要做的事?每个人要走的路都不尽相同。
W: 完全正确。是的。我想当更多人意识到这是什么的一回事时,恐惧就自然而然会消失。我们不再生活于恐惧当中,我们也不再害怕我们以前所害怕的。
然而,这并不表示问题已迎刃而解,也并不表示我们不会再受到任何痛苦。苦难总会存在。但在此之外,我们所感知的恐惧,包括对未知和无常的恐惧,都将不复存在。人们将能体现自我,而我认为将人类视作一家实在很奇妙。
B: 是的。我们经常提到这点,人们若能如此观照世界,那当真美妙。我记得有一部电影,很精彩,是杰夫·布里奇斯于1984年出品的Starman。 Starman是一个为宣扬和平而探访地球的外星人。在电影里,他试图了解人类,同时也渴望回家。
电影将近尾声时他说:你想知道我觉得你们人类何时最美吗?当事情最糟之际,就是你们最美之时。
我永远都忘不了这对白。它道出了人类往往都在最坏的情况下才能充分展现他们伟大的潜能。此时人类每每超越问题的界限,深入自己内心深处,并思索到最佳的救治良方。当然,这困境在军中最常见了。每逢受到压力威逼之时,人们就更是英勇。这是基于对压迫的抗争,它使我们变得不凡。
W: 是的,军方受到较多媒体的关注,故此他们的英勇事迹也就更为人传颂。人类的意识以及我们物质上的存在是非常有韧劲的。试想想看,我们有时可能会走进道德争辩的死胡同,但事实并非如此。每个人诠释事物的观点与角度都大有不同,我倒认为这妙极了。这差异使人们可以永远无穷的交流,真棒。沟通也可以令我们更了解自己。
而我想它(意识)甚至超越了僵局。它超出了我们所认知的道德价值、伦理准则等等。当意识提升,当我们的韧劲受到极端的考验,它就将会到达不同的层次。我们都有能力作这十分美妙的事情,而看情形我们现在很有可能就在这终极考验的浪峰之上。
我重申,我们的对手绝非善男信女。他们极其危险、厉害。而从我自身的经验,没有几个人曾跟如此危险的人来往,也没几个人深知其能力之强。他们影响一个人的技俩...... 吓得使你崩溃。或者你加入他们,卑躬屈膝的替他们工作。听从他们吩咐的人相当多,而且这些人的奴性非常强。他们的都不是"自由的灵魂"。你要知道,这些人都遭他们吞噬了。
也许人们应该开始认识他们所拥有的这股力量。我认为它还没有被充分的掌握。人们正设法在临崖勒马之际了解事情和取得片段信息。这些片段将为要紧。
但如果直接跟他们翻脸的话却相当危险。我相信除了我以外,很多、很多的人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因此,我们或许要大力识破他们的真面目,并大胆公开自己的身份。我们不必惧怕,因为恐惧使一切依旧狰狞。
B: 在数天前的对谈,当时你提到你曾切身体验过这些人的傲慢。一年多前,乔治·格林(George Green)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也这样形容过他们。他道:他们以为自己赢定了。他们不再为任何障碍而忧心忡忡。他们也沒有设法堵住所有非主流媒体的声音。你知道,那不会带来丝毫差别。媒体零声的声音能带来什么?这计划仍旧进行得如火如荼,他们认为你跟我所说的都不会左右大局。
W: 很好,我很赞同乔治·格林的话。他的描述比我的精确多了。这正是他们本来的面貌。他们目中无人。撇除其他特质,他们的傲慢是相当明显的。没错,面对自己做过的伤天害理之事,他们仍然显得从容自在。他们从不偷摸鬼祟。我的意思是,这些人大摇大摆,当中有的甚至是公众人物。
B: 好。现在,我们有遗漏任何事情吗?你尚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吗?包括我从未问过的?
W: 我还想讲很多的故事,因为我明白,我必须要向你描述更多,才能令人信服我所讲的一切。我也明白这绝非容易。我只能说早在七十年代初期我就意识到这个计划的存在,但那时我实在是太年轻了,我并不了解它到底是什么,我甚至觉得它看起来很刺激。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e;盎格鲁·撒克逊计划"e;。
就我所知,我觉得如果我开始指名道姓,或又者是公开会议的地点和细节,我将会违反官方保密法。我仍然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指的是英军,而一般情况则不受约束。在这情况我会很乐意谈论上述的细节。
我真的希望有办法去描述其他的事件,你知道,并采用更好的方式(指纯发表稿件以外的方式)。如此人们将能比更充分认识我。他们会知道我是谁,干过啥,经历过什么。我觉得这样人们将可以把我所说的一切合理化。
但我也觉得如今该说的都已说个明白了。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他们可以自己去查个水落石出。如果他们从中找到任关键证据而这又能被证实的話,那就真的是可喜可贺了。那将是很棒的,因为证据...... 你要知道,我知道查证乃重要至上,但同时我也明白外头并没有什么铁证。你通常只能找到一个人五年前所给的证词,但这只是整个故事的冰山一角,它幕后还有一个非常惊人的故事尚没有被发现。我们对此必须非常小心。
B: 当然,很多人已经取得相同的讯息了,这包括财、军、政界内的数以千人。很多人已得悉这计划。它虽然只占世界人口很小的一个比率,但好一部分人早已得知。
W: 当然。是的。
B: 而这也是我们一直鼓励的。请容许我们不厌其烦的再说一遍: 烦任何有第一手或第二手经验的人,请你们挺身而出,并明白多人同心,其利断金的道理。要明白,一旦有更多人冲破阶级垄断,鼓起勇气说出真相,那就会有更多人听到并明白这到底是什么的一回事。当中的原理就像滚雪球一样。滚滚雪球,细小得很,可它不断的滚动着。
W: 哦,是的。是的。如果得到足够的公众支持,那么终有一天那些名字将会被公开(指公开那些精英分子的身份),而那些人也将要回答我们的问题。
当有足够的果实从证据的树上落下时,那么这些人也就会受到一定的质询。如此我们就能看到一番全新的景象。你知道吗,就像从我一个这样的人给你揭秘。這一來它将会变得更加真实,更加可靠。我们是可以做到的。我们可以带领人们到他们的岗位。
B: 好,不错。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就让我这样作结:万分感谢你的勇气以及无畏精神。
W: 我也衷心感谢你,比尔。
内容链接 https://projectcamelot.org/lang/zh-cn/anglo_saxon_mission_zh_cn.html
采访视频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0Qfvly3ZzY&list=PLC6A08B93EF6FE97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