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9日,从相关人士获悉,今日头条作者“安如山”撰文攻击大陆新儒家学者杜钢建教授“反科学、反文化、反人民、反社会”(简称四反),传播谣言,用词恶毒,污损他人人格,超出了学术评论范围,构成了侮辱诽谤性质的名誉侵权,法院一审判决责令其向杜钢建教授赔礼道歉。
这是历史性一刻:杜钢建赢了!
自大同思想网于2012年创立,杜钢建教授在本平台发表了诸多学术观点,论述了日本人、韩国人、希腊人、罗马人、德国人、法国人、英国人包括俄乌人祖先的起源,被人称之为“大湘西起源说”。该学说对时下流行的世界历史引起了巨大冲击,更引起了某种势力的恐慌——我们的世界、我们的学术文化舆论,似乎总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控!他们依据成见成说,认为现代人起源于非洲,那么世界文明的源头在西方,有所谓“中华文明西来说”,故杜钢建教授的结论是荒谬的,因而他们对一个学者发起了声势浩大的持久批判,必欲把杜钢建教授从地球上抹去。
在这种舆论的操控引导下,更有无数宵小,捏造段子、传播谣言,用令人发指的恶毒语言攻击杜教授,譬如安如山之“四反”,无法想象在一个文明的现代社会,竟用如此文革手段对一个温文尔雅的儒家学者、也是中国人权领域的权威学者长期实施网络暴力。
那些崇拜西方、贬抑东方的西化势力,没有认真阅读文艺复兴时期的西方先贤对“世界历史”的论述。如在启蒙思想家伏尔泰(1694年-1778年)那里,他对中国历史和中国文化几乎从来不吝赞美之词:“无可否认,世界上最古老的编年史是中国的编年史。中国的这些编年史连贯不断,详尽无遗,撰述严谨,没有掺杂任何神奇的成分,而且全都以4152年的天文观察为依据。”“如果说有些历史具有确实可靠性,那就是中国人的历史。正如我们在另一个地方曾经说过的:中国人把天上的历史和地上的历史结合起来了。”
伏尔泰指出,除了中国之外,“所有的古代史都是神话,人们则信以为真。”他甚至断言:“它们都是在重复那绵延不绝的中华民族的历史,她才是全人类最古老的、而且存活至今的民族!”“东方是一切艺术的摇篮,东方给了西方一切。”某种程度上,伏尔泰早就说出了杜钢建说出的真理,世界文明的源头在中国!
斯宾诺莎(1632年-1677年)在其《神学政治论》(1670年版)中说:“中华民族的古老超过其他任何民族……诺亚洪水只是巴勒斯坦一隅之事。”莱布尼茨(1646年-1716年)认为:“中国历史之准确与悠久皆超过其他任何民族。”
即使秉持西方中心论的黑格尔,也在其《历史哲学》中说:“历史必须从中华帝国说起,因为根据史书的记载,中国实在是最古老的国家。”“中国的‘历史作家’层出不穷,继续不断,实在是任何民族所比不上的。其他亚细亚人民虽然也有远古的传说,但是没有真正的‘历史’。印度的《四吠陀经》并非历史,阿拉伯的传说固然极古,但是没有关于一个国家和它的发展的记录。……中国的传说可以上溯到基督降生前三千年;中国的典籍《书经》,叙事是从唐尧的时代开始的,它的时代在基督前二千三百五十七年。”
黑格尔虽然批判近代的满清中国,批判落后的中国制度和观念,但他承认中华文明的历史很古老,中国史书记载很精准,世界历史开始于中国,然后自东往西传播,借由波斯帝国这个中介过渡到古希腊罗马世界,最后在欧洲达到成熟状态。
黑格尔在其《历史哲学》中对所谓的几大文明古国,有一段精准描述:
假如我们从上述各国的国运来比较它们,那末,只有黄河、长江流过的那个中华帝国是世界上唯一持久的国家。征服无从影响这样的一个帝国。恒河和印度河的世界也被保全了。这样缺乏思想的局面也同样地不能消灭。但是它在它的本质上注定要和其他种族相混合,要被战胜,要被征服。这两个王国保留到了今天。相反,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沿岸的那些帝国却已经不存在了,或者至多也不过是一堆瓦砾;正因为波斯帝国是“过渡”的王国,本来就易于消灭;至于里海旁的各王国则被卷入到了伊朗和都兰的古代斗争中。寂寂的尼罗河上的那个帝国如今只存在黄泉下面,保留于它无言的死者——永久不断地被人偷运到世界各部去——和那些死者的堂皇的墓道;而地面上所遗留的只不过是一些华贵的古墓罢了。
黑格尔比较各大文明古国,认为两河流域文明和古埃及文明已是“古墓里的文明”,印度文明是一种混合杂糅的被征服遗留下来的文明,波斯文明是一种“过渡文明”,中国文明按照今人的话说就是:“中华文明是世界上唯一自古延续至今、从未中断的文明。”虽然某些西方学者抬高死去的古埃及文明、古苏美尔文明(都没有留下文献),力图在时间维度上打压中国文明,但毕竟不是公允之论。
可以说,在近代诸多西方学者那里早有结论:人类文明起源于东方,世界历史开始于中国。
西方早就有无数个杜钢建了!只是在西方崛起后,西方学者开始凸显西方主体文化身份,着眼于西方主体文明和主体历史的建构,抬高古希腊罗马的文明高度,拉长古埃及苏美尔的历史长度,同时贬低中华文明历史。(即所谓编造“西方伪史”)甚至从分子人类学解读出“现代人出非洲”,并当作科学真理不容辩驳。但是,今人逐渐认识到,“现代人出非洲”只是假说,甚至是谬说,却被一只无形之手操弄,欺骗了世界人民几十年。
其实早在上个世纪,斯坦福大学的卡瓦利斯福扎院士Cavalli-Sforza团队,在80年代初发表了最早的两篇线粒体谱系树研究论文,结论都是指向东亚为现代人近期起源地。只是这个结论很长一段时间在中国被遮蔽了。
2021年前后,英国桑格研究所的克里斯·泰勒·史密斯教授等研究认为,除了非洲的现代人类,所有现代欧亚人父系均源于东亚南部。这和中南大学黄石教授的“现代人出东亚”说形成呼应。
近日,丹麦遗传学家蒙奇教授研究发现,非洲人之外的其它地区人群均带有与非洲人不同的X染色体,富集了遗传多样性很低的、在常染色体很少见的所谓“长段常见单倍型ECH”,且认为这种带有ECH的X染色体起源自东亚。
黄石教授认为,根据遗传多样性上限理论,现代人的出现必然伴随了遗传多样性水平的压缩和相应的心智能力的提升,这种遗传多样性水平的压缩必然要在X染色体上特别突出,导致ECH型的形成——这好比是芯片,芯片越精密,信息越丰富,智能越高超。这符合现代人比古老人有较进步的心智能力,也验证了“现代人出东亚”。
根据上述科学家的研究和中西历史文献记载,东方族群陆续向西迁徙对西方土著形成冲击和替换,而且这样的历史迁徙有N次,最近的如匈奴、突厥、蒙古西迁,最后造成了如今西方民族的形成。再有,西方文艺复兴时期,中国儒家文化启蒙西方,“孔夫子成了18世纪启蒙运动的守护神”,帮助西方人从蒙昧的神权社会摆脱出来。可以说,没有中国人种和文明基因的注入,就没有三百年西欧文明崛起!
杜钢建之大湘西起源说,从伏羲炎黄开始,着眼于数万年来东方族群不断向西迁徙的波澜壮阔图景,这是是对世界历史的还原,更是对华夏历史的重建,所谓“万年中华史就是世界文明史”,从整体上把西方文明历史也纳入到华夏历史主轴的运动。当然这也是对西方主体历史文明的解构,解构了近代西方崛起对中国文明历史形成的压迫感——虽然湖南人毛泽东说,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但很多人在精神上对西方文明是跪着的。“杜氏欧罗巴始祖说”自有其政治学意义,这符合百年大变局下世界东升西落的大趋势。
杜钢建教授的大历史观,有利于提升中国人的所谓“文化自信”“历史自信”,但这肯定不受当今西方人的欢迎。故这十多年来,针对杜教授的抹黑攻击层出不穷,这只幕后的无形之手善于操纵舆论——他们不是从学术上对杜教授的观点进行辩驳,而是自导自演,编造一些低级的段子谣言譬如“丹麦是丹东人想念麦子”“立陶宛是站立的陶瓷碗”归到杜教授名下,对杜教授的形象和人格进行污损。造谣和搅浑水的目的,是把真正的学术问题遮蔽,把西方人和西方文明“东方起源”的历史真相给遮蔽!
我们每个人具有学术批评的自由,我们当然可以批评杜钢建教授。“安如山”先生作为政府体制内的一名干部,当然不是“汉奸走狗”,不会轻易被操纵舆论的幕后之手所左右,但是您不能搞文革式批判,不能动辄扣帽子,诬陷别人搞“学术腐败”,批判杜教授“反科学、反文化、反人民、反社会”。批评有自由,但您不能传播谣言,树立虚假的靶子进行人身攻击,最后把批评变成一种荒诞的闹剧,并且构成法律侵权。而您自身的学术素养、学术意识、学术问题,体现在哪里呢?
让学术的问题归学术,让法律的问题归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