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加强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及人才培养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原校长程琳：加强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及人才培养

【编者按】本文为作者与杂志社授权，转自《国家安全研究》创刊号，原标题：加强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及专门人才培养的几点思考。作者为公安部第三研究所党委书记、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原党委书记、校长，中国法学会常务理事、中国警察协会警察法学研究会会长，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召集人、研究员。

2020年12月30日，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教育部下发通知，按照《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设置与管理办法》的规定，经专家论证，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决定设置“交叉学科”门类（门类代码为“14”）、“集成电路科学与工程”一级学科（学科代码为“1401”）、“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学科代码为“1402”）。从此，国家安全学的学科研究建设和人才培养进入一个新的创新发展阶段。但是由于国家安全学是新设立的一级学科，涉及面宽广，面临着大量艰苦繁重的工作，许多问题需要不断研究明确、深化，任务艰巨、责任重大，需要以时不待我的创新精神去做。过去，虽然有些高校、相关部门及专家学者从不同角度、不同方面对国家安全进行了研究探索，但缺乏从总体国家安全观、全面性、系统性、理论性、基础性、特殊性、实践性和人才培养等方面的研究，更没有把国家安全学作为交叉学科门类下的一级学科从学科和人才培养的角度去研究。目前首要任务是如何抓好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的学科体系创新研究建设和高素质专门人才培养工作的具体落实等。

一、坚持以总体国家安全观指导学科建设

总体国家安全观理论性、科学性、系统性和实践性等非常强，我们要认真学习领会习近平总体国家安全观的思想精髓，以此指导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的创新研究建设工作，这是我们必须学习并贯彻始终的指导思想及原则。中国共产党诞生于国家内忧外患、民族危难之际，对国家安全的重要性有着刻骨铭心的认识，始终高度重视国家安全，形成了丰厚的国家安全思想和重大理论成果。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总体国家安全观及“十个坚持”，是对百年来党的国家安全思想的系统集成，也是立足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理论创新，标志着中国特色国家安全思想体系和理论体系最终形成，必须作为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和高素质专门人才培养的指导思想。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国家安全是头等大事，做好新时代国家安全工作，必须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国家安全是安邦定国的重要基石，是人民安居乐业的保证，是关乎国家发展稳定和社会长治久安的重大战略问题。国家安全工作是党治国理政的一项十分重要的工作，也是保障国泰民安一项十分重要的工作。维护国家安全，是全国各族人民根本利益所在。在新的征程上，我们必须增强忧患意识、始终居安思危，贯彻总体国家安全观，统筹发展和安全，统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2020年以来新冠肺炎疫情以极其迅猛的态势席卷全球，至今仍然在多个国家及地区严重蔓延，给人们的生命健康安全、工作、学习、生活及旅游等带来严重影响，造成全球3亿多人感染病毒、500多万人死亡，导致全球经济陷入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最严重的衰退，极大地影响了许多国家的安全和稳定，不仅给人们上了一堂深刻的生物安全课，更是一堂严肃的国家安全课。近些年来，一些国家和地区的不安全形势警示我们，没有国家安全，想要安居乐业幸福生活只是梦想。我国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之一，但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面临的威胁和挑战联动效应明显，各种可以预见和难以预见的风险挑战因素增多，维护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任务繁重艰巨。要全面准确把握国家安全形势，一定要牢固树立和认真贯彻落实总体国家安全观，把维护安全贯穿于国家安全发展各领域和全过程，防范和化解影响我国现代化进程的各种风险，筑牢国家安全屏障。总体国家安全观关键在总体，突出的是大安全理念，涵盖政治、军事、经济、社会等方方面面。为此，国家安全学研究与学科建设必须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坚持国家利益至上，以人民安全为宗旨，以政治安全为根本，统筹发展和安全、外部安全和内部安全、国土安全和国民安全、传统安全和非传统安全、自身安全和共同安全，不断探索国家安全领域的认识活动、理论活动、实践活动和外部活动，不断增强国家安全理论创新研究，不断推进我国国家安全体系与治理能力的现代化水平，坚决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和发展利益。

二、坚持问题导向，研究解决国家安全重大现实问题

我们要充分认识设置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的重大现实意义及历史意义。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教育部决定设置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既是贯彻落实总体国家安全观、构筑国家安全人才基础、夯实国家安全能力建设的战略举措，也是立足我国国情、顺应发展和安全的必然选择，为全面加强国家安全学学科研究建设和人才培养奠定制度基础，并充分发挥智库作用。国家安全关系到国家独立、领土完整、政治稳定、经济发展、社会和谐等诸方面，维护、巩固和实现好国家安全是我国各族人民根本利益所在。中国历代和世界各国都高度重视国家安全，形成了深厚的国家安全思想、理论，积累了生动的国家安全实践经验。有关国家安全问题、理论、方法的研究逐步发展，为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研究建设提供了良好基础和条件。

当前，随着我国综合国力的增强和国际地位的上升，外部安全与内部安全问题相互交织，传统安全和非传统安全挑战相互叠加，国家安全形势将更趋复杂严峻，我国国家安全面临前所未有的新情况、新问题和新特点，国家安全内涵和外延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要丰富，时空领域比任何时候都要宽广，内部与外部因素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要复杂。从外部环境看，世界并不太平，局部冲突和动荡仍频繁。美国仓促黯然撤出挑起20年的阿富汗战争，在亚太及全球重新布局，这对全球政治、军事、经济等格局必将产生重大的影响，全球性挑战会愈加突出；美国及其盟友针对我国新疆、香港、台湾、南海等不断挑起事端，对我国实施围堵打压，妄图破坏我国安全稳定和全面发展；极端主义、恐怖主义、网络攻击、难民危机、贸易战、科技战等深度重塑国际政治生态和国家安全形态；安全问题同政治、经济、文化、民族、宗教、技术等问题紧密相关，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5G技术、人工智能等新技术和产业发展，直接、深刻、持续地改变和重构全球战略态势和发展走向。从国内形势看，我国已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实现了第一个百年目标，下一个百年目标需要全国人民继续团结、艰苦奋斗地去实现。我国发展阶段和发展任务发生了深刻变化，工作对象和工作条件发生了深刻变化，面对的矛盾和问题发生了深刻变化，国家安全面临新的威胁和挑战。因此，国家安全学既要重视创新国家安全理论研究和学科基础理论，又要重视解决国家安全面临的重大现实问题，加强前瞻性、预见性研究，切实提高增强、维护和保障国家安全的能力，更要加快解决国家安全人才紧缺的问题，培养适应新时代新征程维护和保障国家安全需要的复合型国家安全高素质专门人才。将国家安全学设置为一级学科在世界各国中是少有的，这为我国加强相关研究建设、走向世界和发出中国声音提供了机遇和挑战。

三、树立危机意识、紧迫意识、责任意识

为做好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建设、人才培养和实务工作研究，必须牢固树立维护国家安全的危机意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中有句歌词“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提醒全党及全国人民在任何年代、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要在维护国家安全方面保持清醒头脑和危险、危机意识，坚持底线思维，增强忧患意识，发扬斗争精神，坚决维护国家核心和重大利益。

必须牢固树立维护国家安全的紧迫意识。我们国家要建设世界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奋斗目标，面对近年形势复杂多变的百年未遇之大变局，如何维护国家安全稳定，处理好发展与安全的关系，解决好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建设面临的困难和问题，充分发挥维护国家安全智库的作用，任务艰巨繁重，时间紧迫，必须争分夺秒抓紧各项工作的落实。

必须牢固树立维护国家安全的责任意识。国家安全关系着国家发展和民族复兴，与全党全民密切相关。维护国家安全是每个公民的责任和义务，必须牢固树立人人有责、人人担责的思想意识，特别是从事国家安全教育、科学研究和做实务工作的同志更应具有自觉维护国家安全的责任意识，勇于担当、勤奋工作。

四、积极创新国家安全学学科基础理论体系

近百年来，关于国家安全的理论研究从政治、军事二元认知到非传统安全领域，从国家安全的博弈平衡到国际合作共赢的普遍安全，从注重国家主体性到强调“人的安全”的重要性，从国家“硬实力”较量到“软实力”、“巧实力”角逐等等，国家安全内涵及理论日渐丰富，学术论争交锋不断。我国对国家安全研究和教育进行了长期探索，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的前30年，虽然没有提出国家安全概念，但有关研究得到高度重视，特别是在保障新中国政权安全、意识形态斗争、社会制度、国防军事、国际战略、打击违法犯罪和维护社会安全稳定等方面的分析和阐述取得丰硕理论成果；改革开放后30多年，伴随经济社会发展和国际格局变化，传统安全与非传统安全问题的研究交相辉映，对国家安全认识不断深化拓展。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总体国家安全观”，“建构国家安全战略体系”及“十个坚持”等思想，对国家安全内涵、价值和路径等进行了深层次思考，极大地推动了国家安全研究的创新发展。同时，成立了一些国家安全专门研究机构，设置了相应项目支持国家安全科学研究，一些高等院校开始招收和培养了一批相关领域的专门人才，这为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建设奠定了良好的工作基础。

明确国家安全学的学科定位是做好科学研究、学科建设发展和人才培养的前题。国家安全学是综合运用多学科理论、知识和方法来系统研究维护国家长治久安和可持续发展规律的科学，是提高国家安全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交叉学科。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是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相结合的综合性交叉学科，与法学、军事学、管理学、工学等门类下的学科密切相关，具有专业性、综合性、交叉性的学科特点，理论性、学术性、实践性很强，需要用创新的思想和方法去认真思考研究建设和发展这个新的重大学科。一级学科是一门科学，科学必须要有自身的基础理论的支撑。国家安全学作为新设置的一级学科必须创新建立具有鲜明特点的基础性、系统性、自成体系的学科基础理论体系。但由于国家安全涉及面非常宽广，国家安全学的基础理论研究欠缺，学科体系尚未构建起来，要做好基础理论研究和科学构建学科体系的难度巨大。这就要求我们从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的角度，对学科基础理论和构建学科体系勇于探索、敢于创新。我们可将党和国家关于国家安全方面的一些方针、政策、原则等作为学科理论，从学科基础理论的角度进行诠释。如：党对国家安全的绝对领导、总体国家安全观、政治安全为根本、人民安全为宗旨、国家利益至上、统筹发展和安全（安全保发展、发展促安全、坚持底线思维、原则性和策略性相统一、共同富裕）、强军固国防（威慑保国安、军民融合）、科教强国（科技兴国、教育强国、技防物防人防相结合）、自立自主自强自信、法治与德治相结合（依法治国和以德治国相结合、系统治理、综合治理、源头治理、网上网下共治）、专群结合（专门机关与群众路线相结合、全民动员、群防群治、共建共治共享、人人有责、人人尽责、人人享有）、居安思危（忧患意识、防范化解风险危机意识、预防为先、打防结合）、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建设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荣、开放包容）等都可作为国家安全学的基础理论，而总体国家安全观是统领是核心理论。我们要把这些理论进行系统性阐述，构建出中国特色的国家安全学学科基础理论和学科体系。

五、妥善处理特色与共性的关系

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的研究一定要从学科的理论性、基础性、系统性、体系性、逻辑性、特色性、交叉性、实践性等方面做好科学研究和顶层规划设计。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教育部在学科建设上与时俱进创新性地设置了“交叉门类”，顾名思义说明国家安全学是交叉学科，是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相结合的交叉学科，与国家安全学密切相关的一级学科主要包括：法学门类下的政治学、社会学、法学、公安学，军事学门类下的军事思想及军事历史、战略学，管理学门类下的管理科学与工程、公共管理，工学门类下的安全科学与工程、公安技术、网络空间安全等，哲学、历史学、经济学门类下的有关学科在某些方面也与国家安全学存在着交叉并具有共同点。因此，我们必须找出它们之间在哪些方面有着共同点，并认真科学地借鉴学习。国家安全学在学习借鉴其他学科研究方法的基础上，应以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方法为指导，逐步发展形成适应国家安全学学科特点的研究方法及范式。

另一方面，还要花大力气重点在交叉中研究找出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与相关学科的突出差异点和特殊性，在学科特色建设上下功夫。国家安全学的主要特点是：全局性、广泛性、综合性、复杂性、交叉性、系统性、专业性、实践性强等，应从理论性、基础性、逻辑性、体系性、学术性、特殊性上突出构建独具特色的学科理论体系及学科架构体系，必须创建出具有自身鲜明学科特色和规律的研究方法范式，这样国家安全学才能独立于学科之林，才能不断地创新发展。

要认真科学地构建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专业体系。目前，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下设4个二级学科：国家安全思想与理论、国家安全战略、国家安全治理、国家安全技术；国家安全涉及十七大领域：政治安全、军事安全、国土安全、经济安全、文化安全、社会安全、科技安全、网络安全、生态安全、资源安全、核安全、金融安全、生物安全、太空安全、深海安全、极地安全、海外利益安全，这些领域与国家安全学学科专业建设密切相关，必须进行重点研究。但哪一所高校都不可能在学科专业建设、研究方面将这些领域全部涉及，这就要求有关高校根据本校的学科特色优势和师资队伍优势，以及对国家安全学的研究基础等，突出本校办学特色，即根据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下设的四个二级学科和国家安全涉及的十七大领域，找出与本校相关优势学科密切相关的国家安全重点领域，认真科学地构建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专业体系，科学地有针对性地设置不同层次不同领域的二级学科及学科专业方向，以及设置适应未来发展需要的其他重点国家安全领域学科专业方向。

六、扎实抓好国家安全学人才培养

制定什么样的人才培养方案就培养出什么样的人才。一定要处理好国家安全学人才培养特色与其它相近学科人才培养方案的关系，培养适应新时代新征程维护和保障国家安全需要的复合型国家安全高级专门人才。

国家安全学作为一级学科的主要任务就是培养高素质专门人才。要根据党和国家及社会对国家安全理论及实务人才的需求及要求，坚持问题导向原则，找出面临的主要困难和问题，特别是在目前国家安全学教学、科研、管理等人才紧缺、全民的国家安全意识还没有完全树立起来情况下，要与时俱进地做好国家安全学专门人才的培养工作。国家安全学重点围绕国家安全思想与理论、国家安全战略、国家安全治理、国家安全技术、国家安全教育宣传以及其他国家安全重点领域，为国家安全系统及国安、公安、司法、军事、教育、科研等党政机关和科研院所、高等院校等，培养具有国家安全基础理论、专业知识、技术技能、实践能力的高层次、高素质、复合型，且能够从事国家安全教学、科研、管理、技术等工作的高级专门人才和特殊人才。

要按照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的特色和本校的特点优势明确培养对象和目标，根据培养对象、目标和应具能力素质对维护保障国家安全知识的需求，以及学科知识内在逻辑关系，科学地设置学生应具备的学科专业知识体系，制定具有本校鲜明特色的人才培养方案，设置好学科专业基础课、主干课，明确必修课、选修课、实验实践课等，编写好具有特色的教学大纲和相关教材，解决好专业共同基础课与专业特色课的关系。要突出学科专业特色、专业技术支撑点、专业能力和发展后劲，在立德树人和培养人才特色及能力上下功夫。突特色、强能力、厚基础、宽口径，突出培养政治可靠、德才兼备、又红又专的高素质高级专门人才。要认真研究解决好学生毕业后干什么和能干什么的问题，干什么是能在什么岗位工作，能干什么是具备什么样的能力。要避免将现有的法学、管理学、公安学等学科专业培养方案及课程进行简单的叠加形成国家安全学培养方案、课程及教材，更不能因人设课、有什么教师上什么课。

国家安全学目前从研究生招生培养开始，尚未招收本科生，但我们在制定培养方案时，要从本科、硕士、博士三个层次考虑学科专业知识体系、课程设置和编写教材，做好学科专业通识课、学科专业基础课、学科方向（专业）核心（骨干）课的规划设置，构建不同学科专业方向不同层次的学科专业知识体系，避免课程和内容重复。学生在读硕士和博士研究生时没有学过与国家安全学相关的必修课程可设补修课。鉴于国家安全高级专门人才严重缺乏的现状，建议扩大研究生招生名额；也可考虑研究生培养设置国家安全学硕士、博士专业学位；本科教育是学科专业建设发展的基础，建议2～3年后考虑在部分高校试点招收本科生，亦可实行“定向招生、定向培养、定向分配”。

七、创建一流学科，加强国家安全宣传教育

建议中央有关部门和教育部组织专家对国家安全学试点院校进行评估，以评促建设，以评促提高，以评促发展，争取把国家安全学创建为一流学科，培养出一流人才。可从以下“十个方面”去创建国家安全学一流学科：一流的国家安全学院和一流学科的建设规划目标；一流的别具特色的国家安全学学科专业；一流的具有鲜明特色优势的人才培养方案；一流的师资队伍；一流的科研创新成果及成果转化；一流的教材和课程；一流的实验实训课目及环境；一流的学生管理；一流的教学后勤经费保障；培养出一流的德才兼备的高素质高级专门人才。

通过举办形式多种多样的专题学术研讨会,争取用2～3年时间基本建立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体系，学科基础理论创新有大的突破。鉴于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的研究现状，既可举办大型学术研讨会，也可举办小型的专题学术研讨会，对某个专题进行深入研究探讨，不求规模形式，只求实际效果。学术研讨要积极创新、敢于创新、不断创新，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学术创新氛围。在学术理论创新上首先把准正确的政治方向，同时做到内外有别；学术研究不抓辫子、不扣帽子、不打棍子，创造生动活泼的学术研究创新氛围，充分发挥大家的创新智慧和创新能力。

切实加快提高国家安全学的教学质量和水平。对国家安全学教师队伍进行短平快的学科业务知识和教学方法的培训。有计划地进行一学期或一学年进修培训，以提高教学质量和业务专业水平。教师要正确认识从事国家安全学教学及培养专门人才的光荣使命，认真履行岗位职责。切实加强全民国家安全教育宣传工作，提高维护国家安全的思想意识及行动。可组织全国相关方面的专家学者，根据大、中、小学生和普通群众的特点编写不同类型、不同层次、不同内容、通俗易懂的学习国家安全知识的教材和辅导材料等。采取灵活多样的方式方法在全民开展国家安全宣传教育活动，牢固树立国家安全意识。在各级党校开展国家安全教育培训课程。对各级领导干部和国安部门等相关部门领导干部及业务骨干进行国家安全专题及岗位培训，提高国家安全意识思想，提高维护和保障国家安全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法治化的能力及水平。建议成立国家安全研究院。加强对国家安全思想与理论、国家安全战略、国家安全治理、国家安全技术、国家安全与国际安全、国家安全实务工作、国家安全宣传教育等研究，培养国家安全教育、科研、管理及业务骨干等高级人才，抓紧解决国家安全人才短缺等问题。